持着,谁也不愿做先动手的恶人。”
“林宅主此番来通我们谈话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确定我们是否是修仙人,在他得知我们是皇城人后自然就对我们不是修仙之人确信不疑了。”
皇城人……我在祁连山众多藏书中没看过任何一本提及过它,既如此……严文弈低垂的双眼思绪翻涌。
——那这就该是禁忌。
各门派不能宣之于口的人事物都会被写入禁忌之书里,是不能摒弃的东西,却不能被大多数人知道。
严文弈猜到这点后就巧妙地转移话题,不再追问。
不只是多说多错,对于严文弈来讲,知道得越多错得也越多,他得趁着最好的时机,拿自己的无知当挡箭牌。
晚间,严文弈躺在地铺上僵硬地瞪着双眼,这个地真的好硬啊,还凉飕飕的。
自己明明记得此时是夏天的,怎么这里跟秋天一样冷。
就在他干瞪眼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他疑惑地翻过身,耳朵贴着地面,听清楚后发觉像风声,呼啦呼啦的,好像还有尖叫声。
就在他还在皱眉思考到底是什么声音时,却发现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直到尖叫声骤然在他耳边响起,他才吓得一溜烟弹起来,连滚带爬扑到傅仙明床边。
“师姐!”
严文弈刚想叫醒傅仙明,一只手猛地伸出来捂住他嘴巴,床帘掀开,傅仙明黝黑的双眼和他对上。
严文弈露出来的眉眼都皱到了一起,双眼扑闪扑闪地向她求救。
傅仙明见他冷静下来不乱动了才松开手:“你在屋里待着,我出去看。”
“嗯嗯,师姐,你小心啊。”严文弈小鸡啄米似点头,然后目送傅仙明去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巨大的邪风卷杂着女人凄厉的尖叫冲进屋内,傅仙明双手扒门才勉强站稳,严文弈直接被风吹的一屁股跌到身后的床上,同时脸上传来刺痛,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拉过脸。
傅仙明顶着巨风出门,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外面伸手不见五指,风还在毫无风向地四处乱刮,女人尖锐的叫声贯彻在风里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