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唤(2 / 3)

缘,楼公子何不与我痛饮一番。”

“如此甚好。”

也许男人间的友谊来的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在楼玉舟的一番推心置腹之下,萧唤的称呼从楼公子直接变成了贤弟,若是说先前是客气,现在已是有将楼玉舟引为知己的意思。

楼玉舟听了这么久,已然是将萧唤的身份猜得七七八八。

“贤弟,你是不知道这么些年我过的有多苦啊……”酒醉之时,萧唤更是将这么多年的委屈全吐了出来。

因前头有个长兄名萧宁,那叫一个芝兰玉树,文采斐然,如今二十岁已然在京城任五品中书侍郎一职,颇受看中。

萧唤自幼在哥哥的阴影下长大,就算是嘴上不说,心中难免有些别扭。之后更是志不在朝堂,父母对他更是有些不上心。

楼玉舟满头黑线,这人清醒与醉酒的模样相差的这么大的么。

“害,萧兄,人各有志,你志不在朝堂,做个书画大家也是好的,将来说不定还能名留青古呢。”

萧唤听了这话简直是泪眼汪汪,“贤弟,还是你懂我啊,得此知己,死而无憾。”

这几日,萧唤与楼玉舟日日在一处宴饮,楼玉舟也在他面前展示了她狂放的字迹,给了萧唤很大的启发。

回了兰陵后,萧唤邀友人与兰陵山脚下南亭宴饮作诗,拿出了楼玉舟赠送的竹纸。

众人纷纷赞美,醉酒后,萧唤更是在这纸上作出《南亭序》,那字端正平稳,放纵流动,竟是开创出了自己的风格。

若是楼玉舟在这,便能够认出这是行书。

此番萧唤的字流传出去,名声大噪,之后人人效仿,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就是圣上看了,口中也尽是夸赞之言,赞萧唤,更赞竹纸。

一些富庶之地都已用上了竹纸,京城之中自诩有才之人可都不曾落下,一些大臣的奏章也都换成了竹纸,圣上看起来也更是赏心悦目不是?

这竹纸圣上都已夸了,谁人敢说它不好?创造竹纸的楼玉舟倒是少有人提及,毕竟不是人人都知晓玲珑阁的经营者是谁的,楼玉舟尚年少,太过于锋芒毕露可不是一件好事,因此就将此事给隐瞒了下来。

只不过到底竹纸是在沧州之地出现的,这个功劳便被算在了沧州刺史楼峻的头上,一些有心之人难免想到楼峻之后的官位看来是该擢升了。

这次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若是没有楼玉舟拿出的竹纸和狂草,萧唤也不能受到启发作出《南亭序》,没有萧唤,竹纸也不能这么快就广为人知。

玲珑阁的竹纸已是广为天下知,楼玉舟之后更是大方地将做竹纸的方子派人交给了萧唤,天下这么大,总有第二个人会做出竹纸,那这个人为何不能是她自己挑选。

萧唤收到后更是感叹这个朋友真没白交,竟然将如此珍贵的方子交给了他,之后在族中更是为楼玉舟说尽了好话。

此时连远在京城的萧氏萧承安与萧宁祖孙二人都有所耳闻。

虽远在京城,可也不是聋了瞎了,萧唤寄信来时张口闭口就是楼玉舟,想忽略都不行。

萧承安放下信,淡淡道,“真不知道那楼氏子给唤儿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瞧瞧现在言语之间字字句句都是楼玉舟,楼玉舟,楼玉舟!”

世上之人虽然不知楼玉舟就是所创竹纸之人,可萧唤在信中可写的清清楚楚。

萧承安是当世大儒,当朝太傅,经过几朝沉浮的老臣,哪里会是那么天真之人,世家子弟就没有愚蠢之辈,楼玉舟送与萧唤竹纸,他第一反应就是别是有些阴谋诡计吧。

现今圣上是越来越多疑了,年轻时只是个守成之君,现在老了倒有些奢靡的意思,不问朝政反而去寻丹问药,这么些年更是有些想要铲除世家的意思,只是碍于没什么由头。萧承安怕就怕在永嘉帝会认为萧氏与楼氏暗中勾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萧宁倒是不这么认为,“祖父,萧氏与楼氏毗邻而居,楼玉舟许是想与萧氏结交罢了,也幸亏他,小弟现在才能有如此才名,我看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说着萧宁眼中还带了些笑意,“祖父您一边说着楼玉舟的不是,一边又用着人家创的纸,这岂不是……”

只见萧承安一边捋着他发白的胡须,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竹纸。

一听萧宁的话,老脸都有些臊红,他瞪了萧宁一眼,这小子竟会给他拆台,摆了摆手道,“行了,天色已不早了,回你自己府中去罢。”

再让这小子说下去,他萧承安还要不要面子了!老底都快被他掀光了。

萧宁拱手,“孙儿告退。”

出了门,萧宁还在门外听见萧承安断断续续地念叨,“真是好纸啊!”

他摇了摇头,口中溢出一丝笑。

萧宁一身月白色锦袍,双眸温和,带着淡如轻雾的笑意,浑身透着温文尔雅之气,谦谦公子,不外如是。

他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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