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奸细,画寻花他们已经准备下手,先把他这个贴身的小钉子除掉,宣王同情他年纪小,是被人威协或收买了,经过商议决定留他一命,小伤一下,连同佩心一起护送回去,不碍事就好。
当下不露声色嗯了一声。
双喜讨好的说:“要不要奴才跟过去侍候?”
宣王已经看见画寻花跟了上去,心中暗笑,淡淡道:“不用了,稍坐一回就回去吧,明天还要赶路。”
“是……”双喜躬身答应。
池问柳是看见画寻花回来才走的,这家伙拉了一天的脸,跟谁欠他五百万似的,宣王肯定又想做和事佬,劝他去了,等会儿又会来劝自己,她不想生气也不想跟他和好,干脆出去转转,消化消化羊腿。
羊肉不算鲜嫩却很热乎,就着歌舞和烈酒就很开胃,吃的尽兴心情也畅快,她来到哨岗转了转,就着一旁搭帐篷的木架压起了腿。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不远处哨兵奇怪的眼神:暗号?还是口令?
但是池问柳没再往外走,身边又多了一个人。
“是你跟宣王说我像面瘫的?”
画寻花在旁边站了半天,池问柳好像没看见一样,只好自己开口。
池问柳:“没啊,我说的是脑瘫。”
画寻花:“你——,!”
池问柳挑衅地看着他。
画寻花:“你还跟他讲什么铃铛了?是不是太过份了!”
池问柳:“我跟王爷说话,碍别人什么事儿了?倒是你,你是我什么人,大半夜过来撩骚啊!”
画寻花:“放屁!我是,我是,”
池问柳:“哦对了,你是我传说中的穿书队友,合作伙伴,自大一点的话也可以说是个小boss,咱们俩的钱都是你赚的,也都归你业绩,到时候想不想带我走都由你说了算,所以现在是不打算玩了是吗,先分钱还是先散伙,都听你的。”
画寻花:“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池问柳:“是——,我一直都好好的呀,需要加敬语是吗,请问您还有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这个侍妾可是您亲自安排的,还得要随身侍候王爷呢。”
池问柳走出好远,画寻花还站在原地,以她对他的了解大概是气傻了。
池问柳:痛快!
自从穿过来还从来没这么扬眉吐气过。
“雪山闪金光……”她边走哼唱起来:“翻身农奴把歌唱……”
主帐中,宣王在灯下看书,太医在为他换药,伤口显然已经好多了,徐太医也就没有再啰嗦,什么不该带伤赶路,这么晚不睡什么的。
双喜拢好火盆上来请示:“王爷,要不要奴才去找找池姑娘?”
宣王头也不抬:“不用。”
双喜:“那……要不要请柳姑娘过来?”
宣王放下书,看了他一眼。
双喜低下了头。
宣王:“不用,你也下去吧,今晚本王要早点休息。”
徐太医在背后连连点头:这样才对……
双喜有点讪讪的:“那这里……”
宣王:“有徐太医。”
徐太医手一抖,我?值夜班啊……
双喜走了,宣王继续看书,徐太医收拾好东西,默默过来行礼:“王爷还有事吗?”
宣王:“太医还有事儿吗?”
徐太医没反应过来:“我,没……有啊……”
宣王:“本王习惯有人陪着,太医没事就留下吧。”
“啊……”徐太医脚也有点抖了,早就听说京师富贵人家都流行双宠的,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王爷也……也……
“陪……什么啊?”他拿着药箱的手差点松开,想把自己嘴缝上。
宣王:“是啊,陪什么呢……”
徐太医脸都胯了。
宣王忍笑:“就讲故事吧,平日都是池侍妾给本王讲的,讲到本王睡着就可以了。”
徐太医:池侍妾,你在哪里啊……
宣王肚子里暗笑,他是故意逗他的,徐太医对池问柳的不满都挂在脸上,他早就看出来了,池问柳在画寻花那里,露营不比住驿站,几个随从住在一起,徐太医不是玲珑阁的人,被他看见了多事,索性留下一宿,也省得他有事没事就唠唠叨叨的。
徐太医发誓再也不多管闲事了,尤其是王爷的事,王爷爱和谁睡和谁睡,爱多晚睡多晚睡,
不!爱睡不睡,只要别再让他讲什么破故事,他想睡啊……
徐太医讲着睡着了,是宣王给他盖了件衣服。
第二天早上池问柳也没回来,吃过早饭还不见人影,宣王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表现出来,双喜欲言又止的想问什么,宣王板着脸面无表情的,他当然什么也不敢说,徐太医更是恨不得把嘴巴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