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百里国师说的!”
画寻花已经披上件长衫,眼神深深地看着她:“这么久不回来,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池问柳嘴上嗔怪,心里却甜甜地道,觉得这个怪家伙真的变好了,难道这个蛇毒还有治神经病的功效,自从他醒了之后不但一次脾气没有发,说话也变温柔了,要是一直都能这样,还真是因祸得福呢。
“你没睡,那齐都王子的话你都听到了?”本来没打算这么快找他商量,看他现在精神不错,索性也就问了。
“听到了,可。”画寻花沉思着说。
池问柳撇嘴:“什么呀,不可也不行啊,咱们现在还在人家地头上,不可就得打架,就得被打,你说的,我们这些人都回不去了,可也总得先保命吧!”
说到这个她就忍不住抱怨,陪宣王当人质没啥可说的,宣王这个人很讲义气,她也不是只认钱不认人,可大哥你就老老实实的吧,明明带那么多人来是保护他们的,您可倒好,一来就把这个百里国师得罪了,现在想逃也没处逃,活活受罪。当然主要是她,还有那个脑残嘴欠的齐都王子。
“妙师傅也是,下几盘棋,直接比了不就完了,百里国师还叫他师叔,难道两人不讲一点情面的吗,你还受着伤呢,什么叫比个大的,斗蛐蛐儿吗!”怕刺激画寻花,不敢抱怨他,把气都撒在了妙俨和百里国师身上。
画寻花看着灯没有说话,手却一直拉着她没有放开。
“你说,我们要怎么比啊,输还是赢?”池问柳的心思还停留在怎么和齐都王子串通上,反正学是不可能真的学的,还不如死了。
“问你呢,”见画寻花不说话,她奇怪的晃晃他:“妙师傅不肯跟百里国师下,是不是因为下不过她,那这么说咱们是要赢喽,可也不对,妙师傅是百里国师的师叔,按说应该比她历害呀。”池问柳想不明白,烦的直揉脑袋:“咱们可好几天没进帐了啊!”
画寻花拉下她的手,揽在怀里轻轻搂住:“妙俨师傅不能和她下。”
“为什么。”池问柳被他下巴蹭在头顶,痒痒的想躲,却又忍住了,这是她们间难得的温柔相处。”
“百里国师背叛师门,妙俨师傅发过誓,绝不再跟她对弈了。”
池问柳:“为——”
“她是阴族人,你知道吗?”画寻花打断她,继续讲道,“阴族曾在战乱中灭国,所幸存的族人散落各地,居无定所,当初她拜师学艺,妙俨的师父可怜她孤苦无依,留下她住在家里,并让妙俨的师兄,已是凉国第一国手的甫荀收她为徒,结果她勾引自己的师父,利用他结交权贵,野心勃勃,甫荀觉察她的恶迹,屡次劝阻,却终因情关难过,放任她越陷越深,终于在一次党争中,百里金赌注的一方失败,被迫逃亡,甫荀为了掩护她被误伤死了,,妙俨的师傅痛失爱徒,伤心过度,不久也病死了,百里金逃到夏国,不知什么时候做了国师,看样子是恨上了凉国人,想要一雪前耻,她虽然叫妙俨一声师叔,其实之间早已没有关系了,现在妙俨是凉国第一国手,当然不会跟害死自己师兄的人赌棋争胜,叫她一声名字就算念旧情了。”
“怪不得……”良久,池问柳才感叹一声,这个百里国师长的是和中原人不太一样,而且行事偏激,一点道理也不讲,原先还以为也有病……
她看了眼画寻花:“那我们要替妙师傅赢了她,出一口气吗?”
她本来打算,是敲齐都王子一个竹杠的。
齐都王子不缺钱,她也敢丢脸,要一笔钱,条件就是输给他,学习就意思意思,大家都双减,多好的买卖。
要一大笔。
她都想好了,至少两万。
画寻花:“不行。”
池问柳,很好和我想的一样。
画寻花:“不能白赢,让我想想,先跟她打一个赌注,赢了不但出气,还能得到我们需要的东西。”
池问柳张了张嘴:老大,你为何对我这么有信心,压力好大……
画寻花:“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池问柳:“有点……没……”
她连毛笔字都不会写呀。
画寻花搂紧了她,温柔抚上她的头发:“放心,有我呢。”
池问柳心里迷迷糊糊,顺着他嗯了一声,画寻花低头吻下,柔软的唇热渐渐溶化,像被下了蛊般,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知什么时候衣服滑落肩头,画寻花已不满足热吻,唇齿带着贪婪一路索取而下。
池问柳感觉他加重了动作,胸前一阵凉意,蓦地清醒,手脚却早已软瘫成泥,无力反抗,
隐隐约约心想,不行,还是得去找齐都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