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个女生大口呼吸，站在叶航队伍旁边的叶佳听到的时候吓一跳。
“哮喘...”叶佳往叶航带的队伍方向看去。几个士官生惊慌失措。一个教官飞一般得跑过去，他边跑边喊，“手机！手机！谁有手机？”
叶航吓得没了往日的镇静。他急得语无伦次。“咋办啊？”
一会儿，一辆救护车赶来。几个人收拾好一切。首长都来了。
他先把跟叶航一块儿的隔壁班教官程震训了一顿。程震教官哭了。他看到叶佳所在的摆烂大队没有在训练。他过来问情况。
“你们没有教官？”
几个女生说叶航说她们是摆烂大队。
“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首长回答，“谁想训练可以举手。”开始没人举手，后来首长又问了一遍。大家不敢不举手。
叶佳生气自己被首长训话。回宿舍听到女生嘲笑叶航当时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在叶佳面前模仿。脸上充满笑意。
“没了家属就是不行...”叶佳总有一种感觉。叶航出事，叶佳作为家属也要被训。叶佳奇怪。
叶航平常看着挺镇定的。反差感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