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迷雾锁(2 / 2)

是以契者□□灵魂来做自由的抵押,当契者作为价值消失的那一刻,契约便会失效。

可这血契,在这三人身上,怎变得异常?

那风苃,又怎得复活于世?

事件诡异,竟不能用常理解释。

莫不是那风嘲月贱女人当年便欺骗自己?

风鹤唳想不清,自己从她手中逃脱是九死一生,受尽痛苦,才得以活命,难不成那羽沉舟也和自己一般舍得剥皮抽筋?

他风鹤唳是无魂野鬼一只,羽沉舟只不过是平常契者罢了,岂能与他一般?

如今捉了三人,他到是想要先问清楚,再查漏补缺,亲手除去,以防风苃三人再存世间。

但羽沉舟喑人一个,也不能及时回答风鹤唳的问题,他只是冲着他,眼底寒光,嘴角却隐隐约约的提起,渐渐微笑起来。

那诡异的笑声由小渐大,从他的喉咙中“咕咕呼呼”的漫出来,像是铁钩在左右耳道内刮划撞击耳膜一般,直叫夏幼清听得心底发寒。

风鹤唳见他笑的格外讽刺,似是在嘲弄自己如此蠢钝,也不在意,只是伸了手去看自己手腕。

夏幼清透透的看过去,他手腕上似乎有块红色的瘢痕。

“你死心吧,羽沉舟本就是个哑巴,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事中原委。风鹤唳,你问这些有什么用?问不妨告诉你,你死了,我们都不会死!”

“哦,是这样吗。”

风鹤唳语气平淡,并不在意花卷的戾气,继续与羽沉舟交流:

“那日你气息虚弱,竟接不下我三招,看起来像是刚刚受了重创,羽沉舟,是谁伤了你?”

“当日可无司幽族人,谢家人也并不是你的对手,按你的本领来说,那轩辕国根本无人能伤了你,如果我算的没错,你如今伤势并为痊愈,因此才降服不了天狗那畜生……”

风鹤唳紧了紧鎏金飞鹤的衣袍,夜寒风冷,他只觉得身子倦怠疲惫,朝着门外望了一眼,玄黄使还未到。

他把视线迂回,声音比方才更轻了些。

“莫非……伤你的是你的好主人——风苃?”

“我猜得可有错?”

风鹤唳这番话,倒是让夏幼清一脸茫然。

怎么回事?

羽沉舟是受伤了没错,但风苃在她穿越前就已经死了啊,还是因为谢生辰的侮辱,撞墙而死,怎得就把他的伤赖在她头上了?

夏幼清疑惑的看着风鹤唳,心里飞速的盘算着,风鹤唳这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难道这神经病是打算从内部瓦解我们?

她忍不住去看羽沉舟,当时他又是在哪里受的伤呢?

羽沉舟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得倚在木柱上,一脸谨慎防备,却不敢和他目光相抵。

风鹤唳瞧了他一会儿,忽得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把脉,听了阵,似乎是从他的脸上得到了什么结果。

他满意的开了口:

“风苃没什么能耐,可她怎么伤的你这般深,似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

羽沉舟仍旧不去看他,风鹤唳察觉到他呼吸似乎加重了些,情绪有所波动,倒是正如他所预想之中了。

风苃能伤害他到如此地步,而羽沉舟又不会死掉的方法……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风鹤唳看着面前的三人,忽得又去把脉花卷,他的脉搏却和羽沉舟的不同,脉象平稳无恙。

也就是说,他去杀风苃那夜,羽沉舟再前就差点死了,但花卷却身体无恙,他杀风苃后,羽沉舟却并无二次创伤。

这其间的差异便又让风鹤唳有些不明白。

若说羽沉舟并不是风苃的原契使,若不受伤也应是他,怎得会是花卷呢?

也许这唯一的可能……

便只有花卷与风苃并无血契之盟……

“风苃,你是怎么失忆的?”

“我?”

夏幼清听得风鹤唳又提起自己,忽得一哆嗦,她斟酌了下语句:

“我跟别人打架,不小心撞到墙了,晕了过去,醒来就失忆了。”

她见风鹤唳不回答,只是盯着自己看,心里焦急,又补了一句:

“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

风鹤唳听得,刚想说什么,只听见窗外一声鹰啼,心里便知道,樊木还是把玄黄部人带了过来。

他不做声,只是高声忽得笑了两声,一阵展翅声过后,青鸾破窗而进,在茅屋之内飞了两圈,后停落在房梁之上。

最新小说: 天谕花神 清穿:读我心后,康熙九龙齐心了 让你报仇,你居然去当天师! 沉睡三千年,一朝苏醒当奶爸 我只想当咸鱼,一不小心无敌了 毒妃谋嫁,渣夫日日悔断肠 被血鬼猎杀后,我成为驱魔师 无极传说之墨行天下 末世:天降系统没躲过差点被砸死 末日天灾:我开美食度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