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那不是你的错,是风嘲月胆怯筮卜,忌惮上天,拿了由头将他们杀害,可是你已经尽力了,不要让自己陷入仇恨的漩涡,我看你这样子,心中实在难受。”
“你难受什么?你有国有家,你金羽族灭了黑羽族人,你跟我提难受?倒不如去问问你们宫殿下埋葬的黑羽尸骸,他们难不难受?”
“风鹤唳!你!”
羽鸿衣火冒三丈,气得双颊绯红,一时间话语凝噎,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可她竟不能辩解。
因为风鹤唳所说的的确是事实,她金羽族人,本是羽族旁枝,确实是因为氏族之战,从本该登帝的黑羽族手中,抢夺走了羽民国的王位。
于是她软了下来。
但风鹤唳在她软下之前,便以开了口。
“羽鸿衣,我跟华胥的仇并不是你想的那般,你不明白,风氏需要我亲手去杀。”
“为什么?”
羽鸿衣心中难受,眼里冒出泪花。
风鹤唳没有回答她。
***
“快点!我们也跟去看看!”
花卷望着远去的三人背影,推怂着夏幼清。
“我不要。”
夏幼清连忙摇头:“如果其中一人真的的是羽鸿衣的话,她定是带着属下去找风鹤唳的!我可不要和那疯子再见面!我会折寿的!”
“可是您不救羽沉舟了吗?”
“羽沉舟……他自己应该应付的了吧……毕竟他武功还能跟风鹤唳打个来回,而且还能骑马,至少活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万一他要被他们杀了呢?”
“不会吧,要杀他风鹤唳早就杀了……还要等到今天吗?”
“您就不想想风鹤唳与羽鸿衣汇合后,羽沉舟会有什么麻烦吗?”
“什么麻烦?”
“风鹤唳是怎样从悬崖上掉下来的?”
“因为我跟他拼命。”
“那么他生不生气?”
“很生气。他差点杀了我。”
夏幼清想起那个被他杀掉的无辜的武陵。
“您命受天佑,他杀不死您。可是,若是他把怨怒先杀了羽沉舟呢?您不就失去了一名得力的心腹之人?您的势力只会更加减弱。”
花卷担忧道,他望着风苃迷茫的神情,又建议起来
:
“眼下风鹤唳病重,羽鸿衣定是要先照顾他为首,我们先去观察情况,倒时与羽沉舟里应外合,不仅能让羽沉舟顺利脱身,说不定,还能将风羽手下三人擒住呢!”
“若是被他们发现了呢?”
“那我就带您逃了。”
说罢,他的手中多了两枚三角状的炸弹。
“这是什么?”
“无踪无影。”
花卷得意洋洋的抛接着它,“只要投掷出去,炸开便是看不清的一团大雾,近身半米,人影都看不见,连味道也闻不到,是绝佳的跑路利器!”
“你从何得来的?”
夏幼清好奇的问。
“路上偷的。”
花卷“嘘——”了一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地牢跑出来到现在,身上没有钱了。”
***
风沐雨虽然扬言要擒拿鬼若,可她心知越在她身上拖时间,就越无法顺利带走风鹤唳。
她虽留了琉璃翡翠去断后,可心中还是隐隐约约的,感到有点不安。
于是她加紧了马步,打算率先回到轩辕境内。
可是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
羽鸿衣率先看到了风鹤唳。
面对面的时间过快,快到连于野都没看清,她便凭那一撇而过的身形,看出了他。
她忙调马头,眼见越追越远,蹬了马背,便向风沐雨扑去。
人未到,声先到。
羽针细雨一般向着风沐雨身后奔去。
风沐雨红袖一扬,弹开绵密细雨,它们纷纷略过羽鸿衣的侧脸,直插到她身后的树干上去。
羽鸿衣紧接而到。
她的侧脸出现在风沐雨的娇容旁边。
风从她们的身后穿过,额角的碎发挡住了视线。
一秒钟的遮蔽之后,风沐雨扬手出剑,羽鸿衣早就转身躲闪,于此同时,她方才旋出的羽扇割断了风沐雨拴着风鹤唳的锁链,她转身向后,伸手一提,竟将他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她未落地,马已赶到,她落到马上,风鹤唳便也跟着安在马背之上。
于野从她身后赶来,惊声换着“太巫”。
“你是什么东西!敢抢你祖宗的人!”
风沐雨瞬间大怒,扭转马头,掌剑奔来。
“什么你的人?”
羽鸿衣气道,她心痛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