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出于本能反应地问。
“南府,夜闯南府,敢不敢呢?” 欧阳明律用挑衅的眼神望向展云武,笑着问。
“这么好玩的地方,这么好玩的游戏,不去,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展云武笑容如春日般温和,带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情,跟随着欧阳明律向南府进发。他虽然不知道已是南府的人的欧阳明律为何夜闯南府,盛意邀请自己去,是否有什么阴谋陷阱,但是他的知觉告诉他,到了南府,他会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萧可笑和失踪已久的五尊陶瓷娃娃……
夜,静悄悄的,毫无生气地,一片死寂,仿佛已把所有的繁华热闹深埋在大地下。南府内到处是灯火通明,五光十色,似乎十分热闹,却洋溢着一种极不相称的,浓得化不开的肃杀气氛。
“我不同意!你疯了,居然要娶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我们南家是名门望族,要什么女人没有的,你偏要这个不伦不类的家伙,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气死你爷爷啊?”怪不得有一种火药味在啦,你看,齐集南家重要人物的大厅里,南天罗的怒吼声,正如平地上的一声雷,把大厅炸得噼里啪啦的。也怪不得他的,萧可笑在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气得要把她五马分尸,现在他的儿子却要她来当自己的媳妇,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烦,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天儿,你要想清楚啊,我们南家不是普通家庭,你们这种婚事,连普通家庭也难以接受,更何况是我们南家,你这回真的够糊涂的!”相对反应激烈的南天罗,南夫人的语气比较温和,毕竟是名门淑女嘛。要不是她看到萧可笑的过分行为,她是不会出来劝阻的。
“爸,妈,你们误会啦!笑是一个女的,她人很好的,只是比较喜欢开玩笑而已!”是开玩笑才好,但是这小魔女简直是存心跟他过不去,先是把南府搞得乱糟糟,让他的父母长辈们,手下工人们,无不对她超级反感,而且,最要死的是,她明明是个女的,偏偏一直以男装出现,而是还是俊美得让人确信她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那种,搞得南府上下都以为他是同性恋,要和个男人结婚。
“什么?她,她是个女的——”听到儿子的话,南天罗瞪大着眼睛,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萧可笑看,像看怪物那样。
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了哪里,尤其是正上楼离开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的南宫烈。当他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后,吃惊得连脚步也踩错了,不小心从楼上滚下来,正正是一个狗吃屎的姿势。也难怪的,当初一直迷恋女装的李爽琅的他,以为萧可笑是李爽琅的情人,自己的情敌,便要想方设法地除掉她,但是很不幸,在他接近萧可笑的时候,不由自主地被她所吸引,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双性恋,吓得六神无主,茶饭不思,每天在爱与痛的边缘苦苦挣扎着,最后他才选择了李爽琅。现在去告诉他,萧可笑是一个女的,他的心情又怎么会好过呢?此时的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烈儿,你怎么啦,没事吧?”爱子深切的南夫人看到小儿子从楼梯上滚下来,急忙跑过去,扶起他问道。
“没,没事,我回房里休息了!”一向脸皮薄的南宫烈,看到众人的目光都投放在自己的身上,想起自己刚才的失态,羞得脸颊红得像个柿子。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一个劲地低着头,跑回房间去。
“南宫烈,你真是好可爱哦,人家爱死你了!”这家伙,真是存心添乱,不让人家好过的。明知道人家已经是惊弓之鸟了,还要这么含情脉脉地向人家抛眉眼。
“怦嘭!”看,南宫烈这小呆瓜立刻就撞到柱子上了。
“呵呵!”不知所谓何事的南宫烈,只能向在座的人傻笑了两声,便带着留着鼻血的脸孔,跑回房间里,把门关得紧紧的,心却跳得飞快,像要跳出来一样。
在大厅里,众人都用一副不受欢迎的眼神盯着一切混乱和麻烦的制造者。但是萧可笑这家伙,把人家的家里弄得一团糟,自己却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还悠哉游哉地品尝云南的名茶,普饵茶,真是一个超级无敌欠揍的家伙!
南天烈看到家人对萧可笑如此反感,感到十分头痛。这家伙,一口答应了当人家的老婆,却在人家的家人面前向人家的弟弟抛眉弄眼,摆明就是给人家难看嘛!她就不可以安分一点吗?哎,如果她安分一点的话,才更恐怖呢!南天烈坐在一角,听着父母的怒吼和规劝,十分伤脑筋地用手指揉捏着太阳穴。天哪,谁来帮帮我?
或许上天真是会聆听人类的心声的。正当南天烈头痛不已,乞求天神的帮助的时候,他听到屋外的响动,很吵。只见来报的人急匆匆地跑到他的面前,说有人夜闯南府,潜入了禁地。南家的人一听,脸色变得十分怪异,尤其是南天烈和南天罗。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知道是什么人吗?” 南天烈神情严肃地问。
“捉到了吗?”南天罗板着脸,问道。
“不,没,没捉到,正在搜捕!”来报的人被他们父子那摄人的表情吓得说话也哆哆嗦嗦的。
“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