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明洛泽抱着一捆树藤回来了,快速的做好了陷阱,又找来了几根树枝。
“歌儿,把你外袍脱下来,我要请君入瓮,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为什么要脱外袍,这不是很明显吗?”南宫歌疑惑。
“我告诉你,首先呢,明峰这个人呢,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简单来说就是个白痴,而且呢,他这个人极其自负,觉得自己就是最厉害的,每个人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他既然今天见过我们,绝对认得我们的衣服。其次呢,明峰这个人吧,眼神儿也不太好使,况且现在是晚上,如果不走近看,绝对看不出来端倪,况且我也根本没有给他走近的机会,明峰这个人吧,不经逗,我只要引着他自己走入咱们设好的陷阱中就好。有我们的外袍假装我们,咱俩就可以看戏了。歌儿,这下懂了吗?”
南宫歌懵懵的“哦”了一声,然后和明洛泽一起解下外袍挂在树枝上。
“师兄,那你怎么确定明峰一定会走到这儿来?”
“放心吧,我刚才去找树藤的时候,已经去找过他了,凭他的速度,想追上我还差得远。算算时辰,他应该气急败坏的追来了。歌儿你先躲好,夜里凉,你先找个衣服披上,我去,请君入瓮。”明洛泽揉了揉南宫歌的头,从包袱里面找了一件衣服,披在南宫歌身上,把她领到一旁躲着。
话音刚落,就从不远处听见明峰的骂喊声,“明洛泽,你个杀千刀的老鳖孙,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把你泡酒吃,我还要把南宫歌那个死丫头卖到妓院去,你们都给老子滚出来!”
明洛泽一个白眼翻出天际,“这好好一个人,怎么长了个嘴呢?你说要是一个人长着嘴,不说人话,这个嘴是不是该给他剁了?”明落着无语摇了摇头。
另一头,明峰看见了挂在树枝上的两人的外袍,“好啊,原来你俩搁这儿猫着呢,看来大名鼎鼎的明洛泽,也不过如此。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怎么看见老子还要躲起来?明洛泽,你个孬种,你个鼠目寸光的狗东西。”
在树后的两个人憋笑到发抖,明洛泽笑得无法自拔,“这个白痴,词儿都能用错,笑死我了 ,哈哈哈。”
两个人憋笑憋的眼泪都憋出来了,那边儿的动静终于不一样,反而换了另外一种骂人的语气。
“明洛泽,你个杀千刀的老东西,你大爷的,你竟然设陷阱困住老子,你不要脸,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放老子下来,咱俩决一雌雄,等老子下来,老子绝对要打的你叫老子爷爷。狗东西,你快放老子下来,你个心狠手辣的卑鄙小人,无耻,老子诅咒你喝水被呛死,吃饭被噎死,走路被摔死。”
两人穿好衣袍,从树后走出来,明洛泽拍了拍明峰的脸,“你个白痴,词都用错了还好意思和我动手,鼠目寸光是这么用的吗?还有,我也不老,毕竟在外人看来,你好像比我还长得又老又丑吧,我知道我是雄的,咱俩不用决一雌雄,难道你是雌的?啊,又或者说,难道你不男不女啊?我天,你这是什么怪物?你的这个诅咒,我从小听到大,还有没有点儿新玩意?没有的话,你就在这好好吊一晚上,哦,好心提醒你一下,这里人烟稀少,鸟兽蚊虫什么的,可是经常出没,你得要小心一点儿。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你刚刚是不是有说歌儿的坏话?”
“老子就是说了,怎么地了?”
“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吗?”明洛泽皮笑肉不笑,顺手就送上一巴掌,打了明峰吱哇乱叫。
“明洛泽你个王八蛋,你竟然敢打老子的脸!你竟然为了南宫歌这个小婊子打我。”
说完又是一巴掌,只不过第一次是右边,第二次是左边。
“还说吗?”明洛泽看着自己的手。
“我呸!你们俩狗男女狼狈为奸。”明峰挣扎着左右晃。
“噗哈哈哈,狼狈为奸?你教书的先生莫不是要气醒过来?”明洛泽捧腹大笑,转身又给了一巴掌。
“好好呆着吧你,我们就不在这陪你过夜了,你自己好好玩吧,我们就先回去了,好好享受这美好夜晚吧,拜拜了您内。”
明洛泽揽着南宫歌踩着月光沐浴着星辉离开了明峰的鬼哭狼嚎,两人站在树梢,迎面的微风吹的两人的长发也想一睹嫦娥的风采。
“好看吗?”明洛泽牵着南宫歌微微发冷的指尖,胸膛贴着南宫歌窄薄的后背,用自身的温度为南宫歌提供一方守护,下巴埋在她细腻白皙的脖颈里,额前的碎发刷的南宫歌本能的缩回脖子。
“好看,但是好痒。”南宫歌笑出了声,“你别这么蹭。”
明洛泽把怀里的美人翻了个身,然后紧紧的把人拥在怀里,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松手,生怕一个不小心,美人就会像玉器一样摔碎了,要么就是把人弄丢了,所以格外呵护。
“歌儿,你知道吗,从未有一个人,能真正让我的心有了浪潮,可你,却是唯一一个,能打开我的心门,让我真正认识我自己的人,在没遇到你之前,我确实流连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