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吗?”
“我从詹姆家听到的消息,向教授请了假回了趟老宅。现在我也一样被除名了——我怀疑我们的妈妈从我进入格兰芬多的第一天起就想这么做了。”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对了多米达,我只顾得上找你的魔杖了,忘了再拿些钱,你现在住在哪儿,带我一个呗。”
………… …… …… ……
“这是我的弟弟西里斯,他……他也从家里出来了,现在也没地方去。”对艾琳说到这里,安多米达简直要把发红的脸埋进自己的胸口——她已经够麻烦斯内普一家了,现在居然又多了一个人!她努力想着能为她们做的事,“西里斯很聪明,在他变得叛逆之前妈妈经常夸他品味好,画功也不错,可以给玛丽安打下手什么的,他晚上跟我住一间房就行,大概在霍格沃茨放假前就可以离开,要是需要他做模特也是没问题的!”
话脱口而出,安多米达才意识到自己帮这个桀骜不驯的弟弟答应了什么,她慌乱地抬头看向西里斯,怕他因为不满说出什么不礼貌的话——虽然他只有十一岁,但早些年的旧式贵族教育和他天生出众的才能令这个小少年有着自己不容侵犯的傲气。
但她没有从西里斯脸上读出哪怕一丝意想之中的不满。
他帅气的脸庞前所未有得严肃,仿佛遇到了此生最危险的敌人,又好像刚被一道带着电光的惊雷劈中了身躯;他紧绷起浑身肌肉,像即将捕食的黑豹一般微微拱起后背——他的眼睛钉在了正从旋转阶梯上缓步下楼的玛丽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