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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携着半块黑色玉璧的夺玉少年一直跑进树林里才停住脚步。
他掏出怀中的玉璧,仔细打量着黑玉,心想得了个宝贝。
忽然,玉壁生出一阵滚烫,少年还未来得及脱手,玉壁就生出黑色的火焰来……
饭馆里,坐在凳子上的白衣少年抱过蒖蒖的胳膊。
蒖蒖将胳膊抽了出来,她颦眉不安道:“你…你不要总拉着我的胳膊,你向旁边…旁边坐坐。”
少年听话地大声答到:“好,我听风眠的!”
周围的人听见,全都看向他们,蒖蒖的脸一下子红了。
魏宇笑到:“你这个小孩怎么乱叫别人姓名?”
谁知少年坚定道:“她就是风眠!”
蒖蒖见他胡搅蛮缠,顿时生起了气:“我才不是风眠,你快变回玉璧,你这个样子,青丘的人就不认得你了!”蒖蒖双手比划着玉璧的样子,让少年快快变回原来的样子。
见蒖蒖生气,少年一脸沮丧,但听话地变回了玉壁。
魏宇明白了:“看来,这小子是只听你的话。”
这时店小二将饭菜端了出来,蒖蒖连忙把玉壁收了起来,生怕再被人抢走。
饭菜上好了。
魏宇劝蒖蒖:“那小子有人形,估计也会饿,你不喜他叫你风眠,便让他唤别的,但别让他饿着肚子。”
蒖蒖想了想,拿出玉璧来:“你出来吧。”
少顷,白衣少年现了形,他一脸失落地望着蒖蒖。
蒖蒖见他可怜的模样,不由软下心来,她柔和道:“我不叫风眠,我叫蒖蒖,你以后别再那样叫了。”
少年听她这样一说,便欣喜叫到:“蒖蒖!”
“你唤什么?”蒖蒖见他改口,转而问他。
少年记不起自己以前的名字:“蒖蒖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魏宇见此,向蒖蒖道:”蒖蒖,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蒖蒖低头认真想着,她忽然忆起沈檐曾说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恰好这少年是白色玉璧所变,若他是一能像沈檐一样是个谦谦君子就好了。
蒖蒖闪着期望的目光:“那你就叫白玉吧!”
白玉开心,他围着饭桌跳转了一圈,欢快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引得旁人注目。
魏宇连忙拉他回座:“快吃饭吧。”
饭后,魏宇领着蒖蒖和白玉向家中走去。
不想在途中,一个中年男人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边跑边大叫:“死人了,死人了!”
魏宇连忙上前询问:“在哪儿!”
中年男人说:“在那边的树林,有个人被烧焦了!”
“蒖蒖、白玉,你们先在这里等我。”
魏宇随几个壮汉赶去树林,蒖蒖和白玉留在原地。
在树林里,魏宇等人看到那个面目全非的焦人。
一人道:“哎哟,真惨。是谁干的!”几个青壮男人四处看看,却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时,魏宇留意到那死人手中有一块黑亮黑亮的东西,他一时觉得眼熟。
另一人也发现了它,他以为是个宝贝,伸手便去抢。
原来是半块玉壁。
那人摆弄着玄色玉壁说到:“没想到,死人身上还能有个宝贝!”
其余人不由看向他。
魏宇瞧见那玉壁,忽然想起今日玉壁断裂、白玉化形之事。
魏宇连忙提醒:“小心!”
话音还未落,只见那玉壁幻化为人形,一个黑发黑衣的十四五岁少年!
那少年以迅雷之势夺过了那人手中的刀剑,黑衣少年一个回身便砍断了那人的手臂。那人失了手臂,顿时痛得哇哇乱叫。
魏宇见状,他连忙拔剑上前,与那黑衣少年相战。
街头处,蒖蒖、白玉正站在那里等魏宇回来。这时,他们远远看见方才那几个壮汉赶了回来。
他们之中,有人架着血流不止的伤者去寻医师,有人拎着断掉的手臂,他们匆匆从二人身边走过。
蒖蒖上前追望了几步,她本想打听魏宇的下落,可他们根本顾不上搭理她。
蒖蒖回身走了回来,她看向树林方向,心中担忧了起来。
蒖蒖犹豫了片刻,便向林中跑去,白玉一步不停地跟在她的身后。
魏宇和少年仍在相斗。那少年身手不凡,身为剑侠的魏宇心中也不由赞叹。
但少年戾气太强,杀意不掩,他步步紧逼,刀刀直落魏宇要害。
少年眼中透露着戏谑,嘴角掩不住笑意,不过终是刀法钝化,不敌身经百战的魏宇。
魏宇随即一剑击伤了他,少年这才停手。
魏宇将他的刀打落在地,眼下少年手中已没有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