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治病。
如今,手术不成功,姐姐活不了多少日子了,可怜她正值年华,以前为了养妹妹拼命挣钱,现在命不久矣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故事编得情真意切,关听雨却不满意。
“干嘛非编我没谈过恋爱,说得跟我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似的。”
“啧,”阿田不满,“你懂不懂,这样才能体现出我们有配冥婚的可能性,才能快速吸引那些阴媒,编个瞎话而已,你还能不能行了。”
阿田演了不过两天的戏,已经有人闻着味找上了门。
对方一番惋惜,一番安慰,阿田好似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三言两语被人套了话。
关听雨就这么被一户死了儿子的富商预定了。
关听雨和阿田只知道有人来探听情况,却不知道已经有人在等着她一命呜呼了。
沈白间送江宇回家后去了父母家。
张畔畔还没到家,倒是秦羽,一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沈白间:“不是,妈,您别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心里发慌。”
秦羽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顺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谈恋爱了?”
沈白间:“……”
张畔畔这个大嘴巴,果然回来胡说八道了。
沈白间磕巴:“没,没有,您别听畔畔胡说,没影的事。”
秦羽:“你少唬我,畔畔虽然不靠谱,但是这个事不会乱说。”
“真没有,八字没一撇呢。”
秦羽好像抓到了什么重点:“那就是有了,这姑娘是做什么的?畔畔说她长得特别好看,是不是?”
沈白间生出一丝无奈,上回他匆匆离开医院,当晚便做了个旖旎的梦,他丝毫不怀疑关听雨是狐狸精转世,娇而不妖,柔而不媚无一不把他拿捏得恰到好处。
那种触手可得的感觉刺激得他憋着几天没去医院。
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几天他想了关听雨多少次,以至于在听到她说有人在打听她病情的时候丝毫没做犹豫就冲去了医院。
秦羽依旧喋喋不休:“如果是个好姑娘就不要错过,我告诉你,好姑娘盯着的人多着呢,你不抓紧点,被别人抢了先,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沈白间被念得头大,任明畅一通电话救了他,他举着电话如同大赦般:“妈,我有急事,先走了。”
任明畅给王玉兰做了二次尸检,王玉兰颈部有一小处烫伤,所以当初任明畅认为王玉兰与前两名死者一样,被电击后晕倒,之后被杀害。
可二次尸检表明,王玉兰体内有迷药成分。
任明畅:“沈副,致使受害人晕倒的方式不同,受害人被剖腹的手法也不同。”
沈白间看着任明畅:“不是同一个人作案。”
任明畅:“这就要你们去查了,我趋向于不是同一个人,不过,案子没破,作案手法、细节不会对外公布,如果有第二人,他怎么模仿的?”
一个大胆的设想在沈白间脑中形成——这是一个组织,刘志坚和郑美华被组织中一个人杀害,而杀王玉兰的是组织里的另一个人。
他被自己这种毫无依据的想法震惊了,如果真有一个这样的组织,那就太可怕了。
“沈副?”
重重吐出一口,沈白间拍了拍任明畅的肩膀,无力地笑了笑,回到办公室。
他揉着太阳穴,强迫自己放空,从抽屉里翻出卷宗,从头到尾逐句琢磨,期盼能找到突破口。
外面又开始下雨,雨势之大像极了发现郑美华的那个晚上,他扭头往身后的窗户看了一眼,一道闪电划过场控,沈白间忽然想到什么。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摸出电话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沈副,有什么指使。”电话很快被接通,张堃兴奋地问。
沈白间:“张堃,还记得发现被害人的那条街吗?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是在那边执勤?”
张堃十分浮夸:“打死我也忘不了,沈副,案子有什么进展?我能不能帮上忙?”
沈白间:“能不能帮上忙就看你的本事了,那条街你比我们熟悉,方便的话,跟我去现场再巡一圈。”
张堃心心念念进刑侦,二话没说应了下来,二十分钟后两人在城南的锦绣坊碰头。
锦绣坊是一条能并排走三辆汽车的巷子,说宽不宽,说窄不窄。
巷子里有一所小学,因此两侧有好几家文具店,除此之外还有一家卤菜店,几家小吃。
这些店大多一早就关门,不会把监控照到路面,甚至有的没有监控。
除了一间很扎眼的足疗店。
学校周边出现足疗店确实很不和谐,不知道是不是遭到投诉,足疗店看上去已经歇业,当时刑警们联系房东,房东也说店老早就关门了,门面招租还没租出去。
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