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的企图cpu这整个民宿唯一的员工,“梦梦啊,你看我身负家庭的重担。 既有祖上传下来的民宿急需我振兴,又有瘫痪在床的哥哥需要悉心照料,身为员工难道你就不考虑为我分担分担吗?” 陈梦梦冷笑,“我昨天就是信了你这样的鬼话,才会鬼迷日眼的大半夜去帮你打扫房间。 你说说你,装饰大堂的红油漆你搬进你哥屋里就算了,你还放衣柜里! 放衣柜里你倒是放好啊,还让油漆漏了! 而且你昨天上楼第一件事难道不是应该把你哥从床底下搬回床上? 为什么你能做到后半夜起夜才突然想到, 你亲哥! 你植物人·生活不能自理·亲哥还在床底下躺板板这件事啊! 什么半夜起床上厕所,顺便想起来就去看一眼。 我跟你说,就悉心照料这四个字从你嘴里吐出来,但凡有一个能沾边,那都是登月碰瓷!” 林铃被陈梦梦训得头都不敢抬,捂着脸站在一边一声不敢吱声。 看得出来,干了一天一夜的陈梦梦虽然还是个到岗一天的新人,但是她的怨气,足以把十个邪神都踩在脚底摩擦。 虽然林铃很想狡辩一句,她才刚刚失忆还没熟悉有个植物人哥哥的人设。 但是就目前陈梦梦的状态来看,她要是敢说出这种不着四六的话,陈梦梦一定会撂挑子走人。 林铃现在就像个刚生完孩子还不能下床的经产妇,而且还是剖腹产。 陈梦梦就是她的月嫂外加月子中心,她绝不能失去陈梦梦! 不然的话,这个白班翻夜班再翻白班外加打扫一整个民宿几十间房间和院外草坪花园的活谁干? 难道让她干吗? 她都说了!她才生完孩子!娇弱不能自理还在坐月子! 至于孩子她爸, 林铃想了想她今天的早点, 摸着肚子一脸慈爱: 是豆浆、包子和油条他们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