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野王冷哼一声,不说话。 他这态度,实在让人生气,小鱼儿还想再说些什么让三旗的人罢斗,可他还没开口,被他抓住的三个掌旗使就先开口了。 小鱼儿左手抓着的烈火旗掌旗使道:“殷野王,实在对不住,这次是我们五行旗没弄清楚情况,让天鹰教的兄弟们平白无故遭受了我们五行旗的怒气,既然我们都是来支援光明顶的,不如握手言和,一起上光明顶如何?” 小鱼儿右手抓着的厚土旗掌旗使道:“是啊是啊,我们自相残杀实属不该,总不能让六大派的人占了便宜不是?” 小鱼儿膝下制服的洪水旗掌旗使道:“殷堂主,这事儿是我们不对在先,但如今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事为大,若是你心中不服气,等事后我们再来赔罪!” 三旗掌旗使的态度让小鱼儿有些诧异,但只听他们说的话就知道他们都是能屈能伸、敢做敢认的人,同灭绝口中的奸诈妖邪相差甚远,不过仅凭这些还不足以断定他们不是坏人。 殷野王到底不是个笨蛋,也知道握手言和对天鹰教来说才是最有利的,不然再斗下去,他带来的这些天鹰教兄弟非死绝不可。 他道:“好,今日之事暂且作罢,待光明顶一事解决后我们再议。” “爽快!”小鱼儿放开那三个掌旗使,道,“三位,虽说你们受了点苦头,不过总比出人命好吧。” 那三个掌旗使形容狼狈,但脸上流露出来的却是感激之情,不但没有怪罪小鱼儿,反而道谢道:“多谢这位小兄弟告知真相,否则我们五行旗和天鹰教就中了敌人的圈套了,还请小兄弟告知姓名,我等好铭记在心。” 小鱼儿笑道:“我叫江小鱼,你们叫我小鱼儿就行了。” 烈火旗掌旗使道:“江小兄弟,不知你师承何处,与我明教曾经是否有过渊源?” 烈火旗掌旗使问这个问题并非想要试探小鱼儿,只是他们与这位小兄弟素不相识,可他却出手相助,这才让他有这样的疑问。 小鱼儿和明教怎可能有渊源,他道:“无甚渊源。” 殷野王道:“那江小兄弟为何要帮我们?” 小鱼儿道:“看你们顺眼就帮忙了。” 殷野王道:“就因为这?” 小鱼儿道:“就因为这。” 殷野王面色严肃,这个江小鱼出现的太过蹊跷,武功又诡异,实在难辨敌友,他须得好生提防才是。 烈火旗掌旗使道:“江小兄弟古道热肠,我等感激不尽,原本我想请江小兄弟同我们一起上光明顶,可你与我明教又无渊源,我实在不好意思让江小兄弟同我们一起冒险。” 小鱼儿道:“无妨,反正我也是要去光明顶的,正好同路,一起走有个伴挺好的。” 殷野王道:“江小兄弟去光明顶可是有什么事?” 小鱼儿很想说:没事,就是凑个热闹。 但他知道,天鹰教和五行旗的这些人听他这样说铁定不高兴,到时候去光明顶必定不会带上他。 其实就算他们不带他,小鱼儿也能偷偷跟着他们后面去光明顶,只是有免费的护卫谁不要啊? 小鱼儿道:“我是去找人的。” 殷野王问:“找什么人?”殷野王语气有些不善,三旗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他连忙又和善道,“小兄弟不妨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可以帮着一起找。” 小鱼儿把殷野王心里的弯弯绕绕摸的门儿清,他也不拆穿,说道:“我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只知道他是六大派的人,此次六大派攻打光明顶,他肯定会去。” 他果然同六大派有关系,殷野王看三旗掌旗使神色都有些警惕,便知道他们对小鱼儿也产生了怀疑,于是又问:“你为什么要找他?” 小鱼儿看了眼殷野王和那三个掌旗使,然后气愤道:“我当然要找他!我拿他当朋友,全心全意对他,他却把我最重要的东西给偷走了,你说,我不找他找谁?” 三个掌旗使听到小鱼儿这样说,警惕的神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厚土旗掌旗使道:“江小兄弟,你放心,只要这人上了光明顶,我们一定能把他找出来。” 小鱼儿道:“那就多谢各位兄弟了。” 小鱼儿同三旗掌旗使似乎很合得来,殷野王也不好表现的太过,而且白眉鹰王也在往光明顶赶,他现在不能再多耽搁了,于是道:“各位,我父亲如今正在赶来的路上,我得带人前去接应,不能跟你们一同上光明顶了。” 厚土旗掌旗使道:“鹰王竟也亲自来了?” 洪水旗掌旗使道:“那我们兄弟与野王就此别过,光明顶上再会。” 殷野王摆摆手,道:“诸位,小心。” 三旗掌旗使点点头,殷野王看了眼小鱼儿,然后带着天鹰教的人走了。 小鱼儿跟着三旗的人往光明顶的方向走去,路上时常遇上截杀,虽然截杀的规模不大,截杀的人也不多,可如此频繁的截杀谁能挨得住? 离光明顶越近,三旗的损失就越大,甚至连三个掌旗使都受了不少的伤,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始终抱持着救援光明顶的信念。 小鱼儿在这几次截杀中并没怎么动手,他更多的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可是每次看见三旗的人那种拼命的模样,他的心总是觉得难受。 洪水旗掌旗使看如今形势严峻,实在不该把一个有大好年华的小孩子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受难,在击退又一次的截杀后,他对小鱼儿道:“江小兄弟,我看你还是先走吧,你跟我们在一起,很可能会没命的,到时候你怎么找人?” 小鱼儿道:“唐兄,现在到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