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脏污臭不可闻,自己身为他们邻居都甚是大不幸,大骂让甜儿家滚出去。
甜儿听在耳里,当晚什么也不说地回了房,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被发现上吊自杀了。
就在这时隔壁的门打开了,一个留着山短须,穿青色长袍的中年夫子愤愤不平地指着甜儿兄长道:“我哪里说错了,女子当以贞洁为重,她失了贞洁被人玷污却不肯死节,不知廉耻有辱门风。我耻于与你家为邻 ,不过在家骂一声罢了,她上吊自杀,是她自己知道廉耻,跟我何干?”
说着挥了挥手,轻蔑地道:“我可是秀才,你再砸门,休怪我告官,哼。”
甜儿大哥双眼冒火,就要扑上去撕打,被人紧紧拦住。
看着王秀才扬着得意的嘴脸关上门,萧沫心里的暴戾控制不住地涌上来。
世上怎么有这么坏的人,拿着冷冰冰地礼教规矩硬生生将一条鲜活的生命逼死,犹恬不知耻洋洋自得。
甜儿没有死在范府的湖心岛上,没有死在珉王手里,却被言辞如刀逼死。
贞洁,贞洁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它是能吃还是能穿 ,牢牢地栲在女人脖子上?
萧沫慢慢地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出人群之外,忽然她一个飞身而起直入秀才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把抓起秀才,扬长而去。
“天啊,刚才是什么,你们看到了吗?”有围观的路人擦着眼问身边的人。
“是不是个人啊?我怎么看着她会飞啊?”被问的人惊疑不定地道。
有很多人看到有什么东西飞跃进秀才的家里,秀才家人也打开门,对着围观的人群呼天抢地:“有贼啊,有人进门把我相公抢走了,求求你们救人啊!”
“啊,真的是个人啊?”有人惊呼。
“哪有人会飞的,不会是鬼吧?”有人害怕地缩起身子,“要死了,不会是秀才不修口德,那甜儿化成鬼回来报仇了吧?”
哗啦一声,围观的人群都跑光了,再也不敢停下看好戏了,谁不怕鬼啊?
秀才娘子呆了,无助地四处张望,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甜儿兄长露出冷笑:“呸,活该!”
随即想到自己枉死的妹妹,他哭着进了家门:“甜儿 ,是不是真的是你回来了?”
王秀才被打晕过去了,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地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鼻端是奇异的香气。
“这是哪,我为什么在这?”他迷糊地撑起身子。
门被推开,一个铁塔般的壮汉走了进来,他满脸□□,关上门朝王秀才逼近。
“等等,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王秀才连忙问。
壮汉上上下下打量王秀才,搓着手道:“长得是难看了些,看在钱的份上,勉强也能下口。”
看着壮汉开始宽衣解带,王秀才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脱衣服,你到底要干什么?”
壮汉一脸嫌弃地为他解惑:“干什么?奸你。”
说着一巴掌将王秀才打晕过去,身子朝他压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王秀才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全身疼得厉害,特别是后面不可言说的地方撕裂地疼,有热流从大腿往下流。
想到昏过去前,壮汉说的话,他脸色发白,自己被个男人奸污了?
……
呕,王秀才低头就要吐。
手臂的剧痛传来 ,王秀才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双臂吊起被挂在自家门前,身上还□□。
啊啊啊,王秀才无法抑制地发出惨叫声,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方将自己埋起来。
“什么人,什么声音?”
王秀才的叫声惊动了四方邻居,大家纷纷走出家门一探究竟。
才叫出声 ,王秀才就后悔了,自己现在可是光着身子,还是衣一副被人糟蹋过的样子,怎么能被人看见?
“不要出来,你们不要出来啊!”王秀才绝望地尖叫。
“天啊,这不是王秀才吗?他怎么不穿衣服被人绑在这里?”
“你们看,他身上还有字呢?”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对着王秀才指指点点。
当然,发现是一具裸男,女人早就被蒙住眼睛赶回家了。
在王秀才白斩鸡一样的胸膛前,用墨水写着几个大字:男人有贞洁否?死节乎,苟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