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皇老子般的存在,褚琛一向跋扈嚣张惯了,受不了被人欺辱,哪怕一丝一毫也不行。
他就不相信自家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两个人。
褚昀谨慎,不想贸然得罪人。
看了弟弟脖子上的伤迹,他脸色阴沉道:“两位何故伤人?那名逃奴杀了我二弟,必要她血债血还,两位再阻拦,是想当我褚家的敌人吗?”
“血债血还?这话说得好。”萧沫有趣地拍了下手掌,“那姑娘说满门被你褚家所灭,强掳她进府,如今杀一人,褚家还欠她三条人命。总不能你家的债是债,别人的不是了。”
“胡说八道!”褚昀怒斥一声,诚恳地道,“那逃奴姿色平平,我褚府中比她绝色的丫鬟不知凡几,何至于看上她?两位是被骗了,此人花言巧语混入府中,谋财害命,不是好人,莫如将她交出来,你我恩怨一笔勾销。”
现在最重要是找到人,不能让她逃出去。至于萧沫俩人,等查清楚了身份再理论。
萧沫偏了偏头,娇憨地对着韩重元道:“我看上去这么好骗吗?”
韩重元笑了一下:“总有人会自作聪明!”
“你,......”褚昀沉沉笑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沫骄傲地一仰头:“我就爱吃罚酒又如何?”
褚昀眯了眯眼,终于下定决心:“既然不给褚某面子,来人,先给我拿下他们。”
就算这两个人的背景了得,大不了费些心血处理善后,在褚家的底盘上,容不得其他人太嚣张。
“驾,驾!”
较之方才手拿棍棒的下人,这批骑马的就是名副其实的护卫了,一个个牵引着缰绳,手里拿着刀就纵马冲了过来。
“小心!”
韩重元叮嘱了一句,手里马鞭抽向最先冲过来的护卫,一把将人卷下马,自己抢马翻身而上。
他这一手干净利落,身手俊逸,萧沫不由拍手叫好。
终于,萧沫动了。
她好似闲庭信步,每次总是险而又险的避过马匹的冲撞,毫发无损地从马匹缝隙间穿行而过,慢慢的朝着褚昀走近。
随着她的经过,一匹匹马嘶鸣着,不受控制的倒下。
隐约的银光闪过,快得令人难以察觉,是萧沫用绣花针刺中了马匹身上的穴道,让它们暂时站不起来了。
很快,除了韩重元和褚昀还骑着马,其余人皆落马,只能面面相觑,无措地看着坐骑。
“大哥,这个女人真的有古怪,怎么办?”褚琛急得额头冒汗,恨不得避得远远的。
褚瑞眼睛闪了闪:“她不会使的是妖术吧?”脚尖悄悄地向后转,随时准备开溜。
几乎一眨眼间,萧沫来到了褚昀马前,手里的马鞭窜了出去将人拉下马。
褚昀狼狈地摔倒在地,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脖子被马鞭勒得高高挺起,竟是无法反抗。
“在我没有查明真相前,你不会死。”萧沫清甜的声音响起,“不过你们太嚣张了,我看不顺眼,要不,废了你的眼睛?”她玩笑道。
褚昀全身的汗毛竖起,冷汗一瞬间湿透了单衣,他有预感这个女人说得出绝对办得到。
“不,......,不要!”他嘶哑着使劲发出声音求饶。
冷哼了一声,脖子上的马鞭一圈可圈松开,褚昀立即扑倒在地用力地呼吸新鲜空气。
“大,大哥!”褚琛小心翼翼地喊了声。
刚才就是同样的感觉,想起来令人窒息。
‘哒哒’的马蹄声靠近,韩重元坐在马上,低头朝萧沫看来:“不走吗?”
褚昀低着头的眸子里闪过阴狠,手指深深的陷入地面的泥土中,这样危险的俩人,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杨柳镇。
“大少爷!”护卫头领忙靠近扶起他。
就在萧沫转身欲把手伸向韩重元时,褚昀突然拔出护卫的刀,刺向萧沫后背。
韩重元勃然大怒:“你敢?”
他当即挥鞭朝对方手腕打去。
然而萧沫更快,她移开了身,再转身时,手中的马鞭尾端绷直如直线,冷酷地插入了褚昀的右眼中。
只听褚昀惨叫一声,仰面摔倒,右眼血流如注。
他颤抖着想伸手捂住,却觉得哪里不对,眼眶里似乎少了什么东西,他的右眼眼球不见了。
啊啊啊,他的右眼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