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跟哪位大臣夫人进宫的小姐,把我抱到东厢房后就出去请御医,结果御医来了你走了。”
“你当时不是昏迷着吗?怎么知道我、我那……”
“哦,你说这个啊,本来是想着抓鱼呢,结果瞅见你那小伴读长的挺好看没注意就摔下去了,想着自己爬出去结果你们带着一大群宫女太监过来了,我怕跑了被当成刺客就没动,你一抱我的时候我趁机摸了一把。”
“你果然从小就不知羞耻,你干嘛,起来,放开朕!”
“叫唤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白呀,小时候就白跟瓷娃娃一样。”
凤惜月趴在墨子曜身上,眯了眯眼闻到一股子淡淡的果香味,不像父皇身上的龙涎香,也不是后宫那些女人身上俗艳的花香囊的味道。大抵是因为皇子监吃食多少都要定时定量,也就摆在一旁的果盘当装饰品一样那些夫子才不会多加干预,后来当了皇帝直接撤了香薰了。清淡的果香味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下到底这果子甜不甜,这么说着凤惜月就忍不住低下头仔细的嗅了嗅,那颤栗的身子因为一直挣扎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汗顺着细滑的肌肤消失在衣服深处。
“墨子曜,你知道你如今这模样像什么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我觉得改成红豆生两只,愿君多采撷,你说好不好?”
“凤惜月,你…”
就在凤惜月想动手捻一下看看感觉如何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墨子曜挣脱绑着手的衣带,推开凤惜月站起身来跳下马车,足尖一点向皇宫飞去,生怕凤惜月追上来。
凤惜月一把撕下脸上的□□,看着墨子曜着急忙慌的样子轻轻笑了笑,把马车交给随行的暗卫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