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禾,你放心,昭妧没事。”褚昭骋告诉她,“昭妧与小竹都不知道那黑衣人来过。”
褚昭禾皱着眉头等褚昭骋继续说。
“黑衣人?”温愉也担心的不行,“那人可进府里了?”
“并未。”褚昭骋回忆着说,“说来也奇怪,那黑衣人来这里不是为了行刺,也不是为了府里的钱财,似乎是来提醒我们什么的。”
“提醒?提醒什么?”褚昭禾琢磨着。
褚昭骋从手中将一张纸条拿出来,上面写着——‘小心,有人要加害二小姐。’
“有人要害我们昭妧,到底是谁啊?”温愉接过纸张看了又看,“我们应当没招惹到人,怎的要害她?”
褚昭禾一时也乱了。
前世阿姐不曾遭遇这些,她温婉端庄,是京中有名的知书达礼府里千金。
而后顺利嫁入东宫,与太子梁文廷恩爱有加。
只因后来出了事,有人陷害褚家与魏家,说他们两家勾结邻国意图谋反。
阿姐与太子殿下梁文廷两人被赐死在东宫。
阿姐前半生一直是平平坦坦的路,如今却是波折不断。
到底是何人要加害于她,目的又是什么?
之前,她猜着是梁文咏,可他没有理由陷害阿姐。
更何况方才兄长口中提到一黑衣人,来褚国公府里一趟,留下了这张纸条,那黑衣人又是谁?为何来提醒他们?
“昭骋,我们不在时府里发生的事,你且都一一细说来。”褚国公也担忧着说。
褚昭骋便回忆着开口说。
就在府里几人随着太子殿下梁文廷一同,乘坐着马车离开府里去往皇宫处。
褚昭骋便扶着褚昭妧回房休息,因着方才她起来走动,此刻身体有些不稳,小竹便去熬煮了些汤药喂给褚昭妧喝。
褚昭妧喝下了汤药,情况好多了。
便让褚昭骋不用担心,让他也去休息会。
褚昭妧躺了会也就入睡了。
但褚昭骋仍是不放心的,就一直没睡,坐于褚昭妧的房屋顶上。
小竹陪在褚昭妧身边,头趴在床榻上。
她说,若是二小姐有什么不对,她好及时发现,也能及时通知给褚昭骋。
褚昭骋点点头,让她守着褚昭妧,他则在房屋顶上护着整个国公府。
夜色笼罩下,冷风袭来。
褚昭骋却是时刻保持警惕着,不敢有半分松懈。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石头扔了过来。
褚昭骋一把接住,发现石头上绑着一张纸条。
他顾不上看那纸条,而是抬眼去寻方才石头扔来的方向。
发现有一黑夜人,那黑衣人蒙着面,他不知道是谁。
他警惕道:“你是受何人指使,入我国公府所为何事?”
“世子,我入国公府确实有人指使,可我并不是来加害你们的。”那黑衣人告诉他,“我是来提醒你们,平日里要小心些,有人要加害二小姐。”
“什么?谁人竟如此大胆?竟想加害我们国公府二小姐?”褚昭骋拔出剑来,指向那黑衣人,“说,你是何人派来的?”
“我不能说。”那黑衣人说完又补充一句,“是现在还不能。”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褚昭骋自然不会因为黑衣人说几句,就放松警惕,相信他所说。
“我当然知道,世子您不会随意放过潜入国公府的人。”那黑衣人继续说,“今日我来此,只为提醒你们一句,要小心皇家之人,也要护好二小姐和三小姐。”
说完,那黑衣人一跃而起。
迅速往国公府外飞去。
褚昭骋自然不会轻易这样放过,迅速也跟了过去。
却发现那黑衣人从衣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往自己身上狠狠一刺。
速度之快,力度之狠,褚昭骋一时都没注意到那黑衣人刺向的是胸口还是胳膊。
“你为何要来提醒我们?”褚昭骋本就奇怪着。
“因为……”那黑衣人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言语动容,“因为你们国公府,都是良善之人,不该受到别人的迫害。”
那黑衣人捂着伤口,却是又一次跑了。
这次,褚昭骋怎么都没找到那黑衣人。
不知道他逃哪里去了?又为何会用匕首刺向自己?
“那黑衣人走后,我打开那张纸条,就发现上面写着这句话。”褚昭骋将所有的经过都讲完了。
“这倒是奇了,那黑衣人到底是谁?为何会来提醒我们需要注意?”温愉望望那纸条,又细琢磨着,总觉得不对劲。
褚昭禾听完后,许久都不曾回过神来。脑海里反复想着,兄长方才讲的,那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来提醒他们?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