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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书一顿,将手中的表交给了薛时安。

“谢谢长官。”薛时安看着眼前人,觉得似曾相识,于是张了口:“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陈砚书一听,挑了挑眉,从兜里不紧不慢的掏出烟盒,点着火,吸了一口,双手骨节分明,食指中指夹住烟,从口中吐出白烟,他侧着脸:“是吗?”

薛时安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锋利的眉尖,薄唇,高翘鼻,尖锐的眼间带着痞气,她在思考,思考场景,她模糊的记忆里好像真有一个跟他长得差不多的小男孩。没想到鼻腔里却全是烟的味道,薛时安难受的打了个喷嚏,陈砚书听见了声音,眼睛轻睨,把烟扔到地上用脚踩灭。“对不起啊,呛到你了。”

薛时安好像似乎大概听到了嘲笑的味道,还是把最难以猜露出来的笑容挂了出来,“没关系。”在他们的身后传来了江亦铭的声音:“老大,要走了,别跟美女聊天了。”陈砚书一听,小声地骂了他,薛时安见他要走,赶忙拉住了他,“长官你等一下。”陈砚书疑惑不解,看着女孩奔向船舱,薛时安在大书包里翻了翻,找出来了一本书,她拿着书跑到陈砚书面前。“这本书给你,我不知道拿什么做回报,只能把书给你了。我知道海上没有信号,无聊的很,”陈砚书看着眼前的女孩,觉得不好意思,“你不用不好意思,就当拿它解闷了,到时候还给我就好。”

陈砚书迟疑的接了过去,“到时候怎么还你?”

是个好问题,薛时安掏出兜里的眼线笔,打开了书的扉页,在上面飞亏的写下地址。盖上笔帽,“这是我的地址,到时候给我寄快递就行。”陈砚书再次接过书,说了声再见就上船了。江亦铭一看薛时安的动作,打趣地说:“美女,回去直接找海军电话就好啦!我们先撤了。”

说罢,船就开走了。

她还攥着手表,想到了陈砚书说的那句“对不起啊”,真的好像是在开玩笑,怒气仿佛上升到极点,刚想吧手里的手表摔出去,去想到着手表是一个在她记忆最深刻的人,叹了口气,将手机重新放回兜里,把手表带好在手腕上,但她却发现,手表的指针不走了,她把手表放在耳朵边,里面已经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了,八成是坏了。她只好回船舱,将手表放在包里。

在经历了这一场激战过后,薛时安堂仔床上,大脑总算是冷静了下来。这么一折腾,薛时安就在床上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她六岁那年,还在南州生活的时候,跟陈憶礼还是邻居的时候。那天,薛时安站在陈家门口,送别着一个人,她只记得,那个人比她大两岁,长相痞帅,但是也带着幼态。

“我要走了,”说着,那个男孩将受伤的手表摘了下来,戴在她手上,“我只是暂时离开,但我会回来的,一定要记住我。”

然后那个小男孩就上了车,去往了远方,后来那个男孩她再也没见过。

下午6点,陆璐敲了敲门,薛时安迷迷糊糊地打开了门,她揉了揉眼睛,懒洋洋的开口道;“怎么了?”

“时安姐,吃饭了。”

“好,我换身衣服马上去。”

薛时安换好了衣服就来到了餐厅,薛时安坐在露露旁边,陆璐喝了一口海鲜粥吐槽道:“我第一次这么不喜欢吃海鲜。”刘洋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在船上漂了这几天,除了海鲜就是海鲜,以前就特别想要吃海鲜。”

薛时安拿着勺子,吹了口气,“在海上就这样,没有蔬菜,只能靠捕捞为营。”

“都怪上面不给我们办机票,说什么让我们感受不一样的感觉,以后再也不能听上面的了。”

“庆幸吧,下次就估计让你徒步了。”

吃完晚饭,薛时安又来到了甲板上,依靠在栏杆上,仰望着天空。火红的烧云,伴随着海浪的声音,是一份独有的静谧。她的吊带碎花裙被风吹的掀起波浪。前几天画稿画得她一个人两个头大,因为不是很了解工地的样子 ,所以只能按照她的仓想法来画稿。她也不知道第一大楼,能否受到当地人的重用,这是一个商业写字楼 ,里面应该会有当地政府的使用,对方就给了几个要求。

大,高,气派,显眼。

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画,只能做几个简约的,气派的模版。

当她还在享受静谧,刘洋就跑了过来,他喘着粗气,“时安姐 ……”薛时安听到声音抬眼看他。

“出事了。”

“怎么了?”

“船长,应该是中毒了。”薛时安一听,藜麦来到船长的休息室,人们见到她立刻开出了一条路,她把着船长的左脉,又去把了右脉。“别担心,轻微中毒。他吃什么了?”

一个船员解释道 :“船长小馋蘑菇,就独自炒了一份蘑菇,好在就他一个人吃了。”

“什么蘑菇,还有么拿来我看看。陆璐,去冲一杯泡泡水,刘洋你去拿银针。”

船员将蘑菇给她看了一眼,薛时安一掐,蘑菇立马变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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