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书看着面前变回之前的那个小孩儿:“怎么就是我弄坏了,明明就是你自己交给海盗的,最后摔烂的。”
“可是你给我的,在我拿它之前就在你手上。”
“行,我弄坏的。”
薛时安剥开糖纸,将蓝莓味的荷氏塞进嘴里。
气氛达到了尴尬的极点。
“薛时安。”
“陈砚书。”
两人同时转头,危在咫尺,近距离的看见对方,陈砚书的耳朵立马出卖了他,他轻咳一下,薛时安这才从暧昧的气息中转移了出来。
“陈砚书,你今年……26了吧?”
“咳,怎么了?”
“你怎么还没结婚?”
等等。
等等等等。
薛时安你说了什么!
陈砚书一听,气笑了:“你这是盼着我结婚?”见薛时安没有回答,“我谈恋爱要打报告,结婚也要看上级的旨意,哪有这么容易结婚的?”她没有想到海军结婚需要这么难,她以为只要领个证就可以结婚了。见薛时安在低头思考,蹦出来了一句:“怎么?想和我谈恋爱?”薛时安一听,红晕又烧了上来,她立马站起来。
“谁……要跟你谈恋爱,别自作多情了。”
陈砚书也站起来,189的个子站在灯下,灯光都打在了他身上,留个薛时安的,只有他的影子,“行,小白眼狼。”
薛时安把头发弄好,开口道:“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说完薛时安立马跑回了包间,她站在门口缓了一下才进去。大家玩得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大家出来了。
你说巧不巧,又碰见了。
江亦铭看见了薛时安,开始调侃陈砚书,用胳膊肘往外敲了一下陈砚书:“哟,你怎么把嫂子叫来了?”陈砚书用手掐了一下他腰上的痒痒肉,“哥,我错了。”
陆璐看到了上次营救他们的海军,跟同事们说:“这不是上次救了我们的海军们吗?”薛时安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尴尬的笑了笑,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再次上去叙旧了。
“感谢你们上次的营救啊,要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刘洋握住陈砚书的手一直在那道谢,陈砚书的脸都快笑僵了:“保护中国每一位公民都是应该的。”刘洋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江亦铭伸出了手:“又见面了美女。”薛时安下意识把手伸了过去,陈砚书用另一只手把江亦铭的手打了下去。在场所有人都顿住了。陈砚书微笑着对大家说:“以后出海有难,请坚信中国海军。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薛时安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车上,陆璐就开始八卦了:“时安姐,我怎么觉得你跟陈长官的气氛……有点怪?”
“哪里怪?”薛时安打着方向盘,“总感觉你俩是认识的,而且像暧昧期。”
薛时安一个急刹车把全车的人的头都撞了一下,后面的车一直在摁喇叭,薛时安冷静好后又重新踩了油门,“时安姐你没事吧?”薛时安摇摇头,“没事。但,是认识。”
很好,团队从此可以磕cp了。
薛时安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放了水洗了澡躺在了床上,想到了那条树洞微博,又想到了今天说的胡话,她翻来覆去,最后侧身躺着,脑海里浮现陈砚书的模样。
想到危在咫尺的画面,竟然笑了,记忆成功重新唤起,她笑,笑每一次与他见面的场景。突然意识到不对,坐了起来。
摸了摸脑袋,“我这是?着迷啦?”
她跑到客厅,在自己的包里翻来翻去,找到了那块手表。那块手表是欧利时的,棕色的款式复古又百搭,除了表带上有一个划痕,其他来说都是保存的很好的,已经用了15年。薛时安拿着手表回到了床上,摩挲着表盘,听了听里面咔哒咔哒的声音,睡入了梦乡。
……
周六的下午15:30分,薛时安回到了天坛小区,敲了敲陈家的门,陈憶礼开门,陈憶礼还打着哈欠,“安安你进来吧,我马上收拾好。”
薛时安坐到沙发上:“你慢慢收拾不着急。”
“我昨天晚上看了个鬼片,结果到早上七点才睡着,我爸妈他们出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
“你哥呢?”
陈憶礼擦了个口红,“他在部队,一会儿过来接咱们。”陈憶礼用指腹擦了擦口红,将手上的口红用卸妆水卸掉,穿上风衣,“走吧。”
到了楼下,陈砚书的车正好停在楼下。
“安安,你坐前面吧,我在后面再睡会儿。”
薛时安点点头,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陈憶礼到了后面就躺下闭上了双眼,“去哪。”陈砚书推了推档,“你问安安。”
“去万达吧,最近上新了好多衣服。”
薛时安查看着手机里面的消息,没有想到陈砚书凑了过来,这种感觉又来了,不到半拳的距离,就能碰到陈砚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