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却不想会遭到妖丹地反噬,来不及细想是哪里出了问题,钻心的疼痛便像闪电一样流遍全身。
她疼得俯下身子,江知逸回过神来,缓缓靠近她,却被云影一把抓住,她不管不顾咬向男子的脖颈。
江知逸只感觉一阵刺痛,两人抱作一团摔倒在地,良久云影松开他,嘴角的血妖冶而诡异。
江知逸的过去像走马灯一样蹿进云影的脑子里,她知道纵使被妖丹反噬,自己的魔息还是复苏了,因为魔人可以通过血液窥探他人的记忆。
众妖娘听到动静小了,都围拢了进来,原来三娘早就被她们捆了起来押在柴房,然后坐等狐妖与这二人斗得两败俱伤,再进来将狐妖彻底除去。
却不成想看到狐妖这等惨状,她们立马警觉了起来,面对云影和江知逸露出妖的爪牙。
此刻的云影因为吞噬了妖丹,周身都散发着罡气,本来琥珀色的眼睛此刻泛着紫光,整个气场明晃晃写着生人勿近!
妖娘们感知到云影诡异地灵力波动,这灵力不似平常妖怪,也不似鬼物,她们从未见过。
普天之下也只有魔人和天人已然绝迹,一个妖娘颤抖地问道:“你,你非人非妖非鬼,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云影不答,只是嘴角扯动一丝笑意,那笑意不达眼底:“任三娘呢?”
“被我们关起来了,你怎会知我们......”不等她说完,云影嗤笑了一声:“这等伎俩怎会瞒得了本尊!将她放了,我可以考虑不塌平这所妖精窟!”
众妖娘大骇,自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合在一起未必是眼前这个神秘女子的对手,忙俯首称是。
等众妖娘散去,云影却像体力不支般颓然坐在地上。她知道江知逸有很多疑问,但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江知逸扶着她快速地离开了红楼。
任三娘因为这次事变认清了这群妖娘的本性,收拾了金银细软便也离开了红楼不知去向。
驻扎在漠河的江家军营这下可热闹了,前不久逃跑的江少夫人被江少将军给抱回来了!怪不得要在漠河停留,少主这是舍不得自己的女人呗。
云影很虚弱,江知逸之所以救她也是有自己的考量,他本来想留下云影独自离开红楼,却被她拉住。
她伏在他肩头虚弱地说:“我知道你想查天珠,我们可以合作。”
于是他便鬼使神差地带她回到了江家大营,不等云影喘过气来,他便问道:“那群妖娘说你非人非妖非鬼!你到底是什么?”
云影伏在榻上,这是江知逸的营帐,有着他的独特风格,深色,无边的深色,就连气味都是他的,沉香木混着薄荷,是冷的。
“我本名叫云影,是个魔人!”她本能地隐去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刚才那种灼烧的疼痛又开始了,看来妖丹地反噬还在继续,疼到无法忍耐时,她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对江知逸说道:“你可不可以给我点你的血!”
江知逸想起云影咬他脖颈的那一幕,不觉脸红了,那行为过于暧昧,他梗着脖子后退了两步,却被云影抓住了手腕。
女人想都没想朝着那胳膊咬了下去!因为疼痛而痉挛的身体像是得到良药而渐渐舒缓了下来。
江知逸没有挣扎,只是闷哼了一声,他安静等待云影停下,终于女人放开了他的手腕。
云影顺势在床上打坐了一会,探进识海发现一小股魔息若有若无。而狐妖的那颗妖丹显然变小了一些,果然江知逸的血是有用的。
等云影睁开眼,见江知逸正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意思很明白:这下总该解释解释了吧!
云影很不喜欢江知逸的这种居高临下,通常都是别人仰视她:“你坐下,我慢慢说!”
男人离她远了点,勉为其难地在床尾坐下,云影这才开口。
“我本是魔域一个不起眼的魔人,不知为何竟重生了,你的妻子林栀柔便是载体,我死时正值天人与魔人交战,并未看清何人杀了我。
如今我靠妖丹暂时唤醒体内的魔息,却不想被这妖丹反噬,但是你的血可以帮我完全吸收妖丹。
我刚才调动识海看了一下,可能后面还需要几次。你的血是否有什么不一样吗?”
江知逸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话,有些烦躁:“大概是我有一半的皇室血统。”
“皇室血统有什么不一样吗?”
“皇室血统里有天人的血脉,天人于一千年前封印了忉利天宫,一部分天人被遗留在中州与人类通婚,其后代形成了现在的中州皇室。”
又是一千年前,忉利天宫被封印了,那魔域呢?她急切地问道:“天宫被封印,那魔域怎么样了?”
“魔域早就覆灭了,你恐怕是最后一个魔人!”
想到云影还没有回答关键的问题,江知逸不免又急躁起来:“你还没有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调查天珠?”
云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