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太妃一个人情,这回事还人情的说辞他才不信呢,纪太妃看起来就是深宫中这也不争,那也不抢,清心寡欲的老妇人,哪有那么大的号召力。也怪不得刚才李家的家丁围堵住自己的时候殷宁鹤站在纪沉鱼的身前护着她,自己那个愚钝的傻妹妹看不出,不过他这个在后排吃瓜的表哥可是看的真真切切。
“别拿你那龌龊的思想瞎揣测。”这回判官和犯人的身份掉了个个,轮到纪沉鱼开始无力的辩驳了。
“啧啧啧,没想到哇,纪沉鱼你还好意思说我,小心我告诉你姑祖母去,叫她老人家打折你的腿。”赵开得意洋洋的摇晃着自己的肥头大耳,“不过你求求哥哥我,我就考虑一下帮你保密。”
“我没有回晏州,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子,我是有正事要做,而且是要保密的大事,如果这事泄露出去,不光我得被咔嚓。”纪沉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你也别想跑,到时候我全家和你全家都得被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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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赵开笑着反问。
纪沉鱼见他这样子,也全然不像是想听自己解释的样子,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自己又何必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解释呢,不过却必须让赵开保密,不然自己还在王城之中这件事就会被上面的人发现,那样也就很容易就怀疑到他们仍旧在调查王氏被杀案了,纪沉鱼沉思了片刻,皎洁一笑,说:“不如这样吧,我不像姨夫姨母告发你最近又偷偷去赌了,你也要替我保守秘密,就当从没见过我。”
听她这么说,赵开急了:“可是我可没有偷偷去赌,你怎么不信呢!不兴你这样血口喷人的!”
纪沉鱼噗呲一声笑出声:“我说我与殷大人并无什么龃龉之事你不也一副不信的样子吗,既然咱们两人都问心无愧,又何必拿这些莫须有的事情给彼此告状呢?”
看着赵开犹豫的神情,纪沉鱼就知道这么说靠谱,于是继续说道:“而且你也了解我,如果你敢把我的事说出去,我保证你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了!”
纪沉鱼摆出一副马上要吃小孩的神情,“就算你没有去赌钱吧,我可认识殷大人身边的侍卫,他可是真真切切的撞见了你去红玉楼,这总没有假吧!”
赵开的表情像是被霜打了的紫茄子一样,心中暗自委屈,烦死了,就这么点爱好,还被纪沉鱼拿住把柄了,不就是替她跟殷大人幽会这件事保密吗,搞这么凶巴巴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