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我们,义愤填膺的叫着,去死,去死……我不明白,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就罪恶滔天到要全世界喊着去死……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董安复拿起砸碎的酒瓶,捅进了其中一个人的肚子,一下,两下……直到把那个人的肚子捣烂。最后,董安复微笑着对我说……没关系……”
徐子衡凄迷的目光慢慢清晰笃定起来:“我知道这很有关系,我让他跑,有多远跑多远。然后我就去自首了。起初我装疯,只要警方一给我提供他的照片,我就自残,逼得他们给我办了保外就医,住进了精神病院。
“可时间久了,也许我是真疯了……即使他们已经收起了一切能用来伤人的物品,也无法妨碍我在那个四面白墙的房间里,撞烂自己的脑袋,然后用床单自缢。
“你们知道的,你们见多了。”徐子衡看着李存真和任羡婧,“一个人求死的时候,什么都暗含杀机,不是吗?”徐子衡收回目光,“我如愿死去,满意的背负着杀人的罪名。我不知道,我这一生最勇敢的一刻是死去,还是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