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他看着李存真的眼睛,希望能在那里得到一丝肯定,“……就在田小军绑架袁刚那天,她央求我今天拖住田小军,她知道任何人的劝解田小军是不会听进去的。”
李存真:“她已经上了我的身,为什么不用我来跟他说?”
吴憾:“也许她没料到她需要上你的身,也许她一心求死,也许……她觉得自己欠了田小军的,这份情只好用自己所剩的所有意念来还。”
任羡婧:“也就是说,我们听到的最后那一句话,虽然田小军当时听不到,但是灵魂的嘱托会在接受者心里直接留下烙印。”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觉悟。”李存真看向吴憾,“我以为你一定会劝阻袁彤彤。”
“不,送人离开这种事还是很不适合我,我只是还分得清折磨和解脱。”吴憾长吐了一口气,“说真的,我现在有点开始佩服你们了。”
李存真听后苦笑了一下,掖了掖额边滑落的头发。她托着腮看向窗外,开始深沉的思考。这一头花白的头发,从此要去哪里处理呢。毕竟田小军绑架案那天,在自己情急之中的举报下,金剪子那个□□窝点也被端了。
一直在安静开车的钟神秀突然松了口气,转头对任羡婧说:“看,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