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很顺利,沧国未来五年都会很太平。
而五年后,云澜大败青云国,沧国背弃了与云澜的条约,打着维护和平的旗号发冰云澜,那时云澜虽赢了战争,却也元气大伤,不到三年时间被沧国打败。
云澜太子宫吟危,甚至都没活到沧国发兵云澜,而是在云澜与青云的某一场战役中死去。
“可怜的小炮灰。”简灼说道。
系统一时无言,过了一会儿后,说道:『确实可怜,不仅是炮灰的命运,还要给宿主当做“粮食”和血包,当真是可怜至极。』
简灼忽略系统的话,惆怅的说道:“唉,大概这就是命运吧...”
她舔了下唇,觉得有些“饿。”
……
第二日,脑袋发晕的宫吟危卧床不起,只觉眼冒金星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
书玉从殿外走来,将手中的药汤递给宫吟危。
“主子,明明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个就成了这副样子,当真是令人担忧。”
刚刚太医来过,说宫吟危气血尽亏。
可明明只过了一晚,昨日还是好好的。
宫吟危喝下药后,昏沉的躺在榻上,玄色的长衫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的更加苍白。犹如几近衰败的海棠花一般失了鲜活,却仍旧艳糜。
宫吟危睁着眼,模糊的想到昨日夜里。
那比以往更加真实的感觉,那温热又刺痛却又令人颤栗的感觉,仿佛挥之不去般回顾在他脑海中。
他修长的手指下意识的抚向脖颈。
他眉宇间仿佛凝结、食指颤了一下。只因他在那原本该光滑的脖颈处,感受到了刺痛。
宫吟危从床上爬起,走到一旁的铜镜处,拉开衣领。
光滑白皙的脖间之上赫然印着一块如吻.痕一般大小的红印,红印上方两点血痂泛着刺痛。
宫吟危愣在原地。
这时,书玉再次从门外跑了进来。
宫吟危将衣领拉拢好,狭长的凤眼看向书玉。
书玉:“主子,沧国皇帝那边问您今日可能如约和谈?”
宫吟危摊靠在椅子上,神色恹恹:“你看我今日可有精力和谈?告诉他我身体不适,改日再谈。”
书玉点头:“是。”
等书玉走了,他又看向镜子,只觉锁骨那处泛着痒意。
宫吟危眼下泛起粉意,没忍住暴了个粗口:“老子被鬼调戏了?”
另一边,司空厉得知朝华殿传来的消息,气得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
他冷冷的看向身后,身后一道雪色的身影又一次将茶续上递给他。
“江爱卿怎么看?依你看云澜对于和谈的事是否有了变数,这才迟迟不签条约?”司空厉看着江月白。
江月白不急不缓的为自己倒上茶,放到鼻间嗅了嗅:“云澜若真的有变数,云澜太子该立即离开沧国而不是继续待在这里,况且太医检查过了,云澜太子身子的确不太好。”
司空厉脸色渐缓:“所以他一再拖延和谈,真的是因为身体原因,而非云澜反悔。”
江月白摇头:“云澜太子现下身体不适的确是事实,可凭借我对这位云澜太子的了解,身体并不是拖延和谈的理由,云澜太子宫吟危小小年纪谋略过人,定是还有其他理由让他对沧国有所迟疑。”
司空厉皱眉、
江月白若有所思,是什么呢……
——
书玉不解的看着宫吟危:“太子殿下自来到这沧国,你这身子骨愈发不好了,为何不赶紧签了那条约,回云澜复命?殿下也好好将养下身子。”
宫吟危手指弯曲,一下一下的敲在桌子上,凤眼中不掩思量。
与沧国和谈,在他看来并不是第一选择。
沧国皇帝司空厉,他不认为他是甘愿为人下的性子,能用三年坐上储君之位,用十年肃清朝野,将沧国发展成如今模样,这样的人就算签了条约又怎会被条约束缚。
不得不说司空厉很有能力,如果和他合作,对于云澜是有利的。
宫吟危承认司空厉的能力,却不信任他。
他犹记得,在十多年前,沧国有着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
玄北军。
这支军队的威名震慑四国,他的父皇曾说过,只要沧国有玄北军,便永不怕有敌来犯。
当时全天下闹粮荒,恰逢乱世,世人人心惶惶,国与国之间兵戈相向。
只有沧国,有内乱,却没有外敌。
这一切都是玄北军的功劳,任何国家无不想有一支这样的军队,就连云澜主,当时都向远亲王简林威抛了橄榄枝,甚至不惜以任何代价收编他,却被简林威拒绝。
而这样忠诚的将领,这样威猛的玄北军,最后却折在了司空厉的手里。
最后传遍天下的竟然是远亲王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