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和其他几次竟有些不同。
这一次刺痛感很少,酥麻的感觉却占据了他的大脑。
简灼只吸了不到一半的量便离开了宫吟危的颈间。
或许是那死去的良知作祟,宫吟危太贴心了,不仅救了她,还自顾自的帮她圆了谎,这令简灼罕见的有些觉得脸红。
她看着眼睛泛红的少年,轻轻说了句:“谢谢。”
宫吟危勾着唇:“你谢什么,该说谢谢的是我。”
简灼又一次沉默了,问就是“惭愧。”
很快,宫吟危从床上坐起,简灼的目光从他那露在外面白皙的胸膛上挪开。
宫吟危似乎好不察觉,他凑近简灼,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和不整的衣衫带给人一种很强的视觉冲击,一种凌.虐的美感。
“话说,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宫吟危说道、
简灼目光闪了闪,最终说道:“初月。”
宫吟危笑了笑,夸奖道:“很好听。”
简灼看向他:“你也很好看。”
宫吟危笑容一顿,随后唇角的弧度掩都掩不住。
怎么会有人这样说话,简直说进人的心坎里了。
宫吟危在简灼走后,怔怔的望着蓬顶,一夜未眠。
“主子,你这眼下怎么这般乌青,还有你这衣服怎么也没换?”书玉看着宫吟危。
宫吟危慵懒的走下床,脸上没有血色,却不掩他带着笑意的好心情。
他任由书玉帮他收拾,束发。
待束完发后,宫吟危叫住即将离开的书玉:“你去一个人。”
书玉回头,眼睛都亮了。
该不会是主子的相好吧!
不过宫吟危并没有接收到他的目光,自顾自的说道:“初月。”
书玉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恭敬的点头:“是。”
“避开耳目。”
“是。”
——
书玉本以为主子让他打听的名为初月的人便是主子的相好,没想到竟是在十年前离世的初月郡主。
“主子,您让我打听的人,打听清楚了。”
书玉说道、
宫吟危看向他,不知为何心中发紧。
“初月是宫中的人?她是谁?”
书玉说道:“在沧国的皇宫中,只有一个名为初月的人,那就是在十年前离世的初月郡主。”
“初月郡主……”宫吟危喃喃说道。
书玉点头:“对,在您说初月这个名字的时候奴才就觉得很熟悉,经过打听方才知,初月郡主是十年前玄北军主帅远亲王的女儿,在幼时被当做人质接进了沧国皇宫,初月郡主在皇宫和沧国民间风评极好,只可惜在十年前远亲王反叛后忧思过度病逝了……真是可惜,据说初月郡主在世时与当今的沧国皇帝和月白国师十分要好,三人一起长大,若是她能够平安长大说不定如今的现下已经是沧国皇后了。”
宫吟危好看的眉头皱起:“为什么这么说?”
书玉想起那些宫人所说,复述道:“传闻说沧国皇帝司空厉心悦于初月郡主,当年他未来得及见初月郡主最后一面,得知初月郡主离世后便倒下了,病倒了月余才好起来,保留下了初月郡主曾经的寝宫长思宫,这十年来更是时常在晚上去初月郡主的的长思宫过夜,他上位这些年,后宫后位一直空置,所有人都说沧国皇帝一直未曾放下初月郡主。”
书玉说完,看着宫吟危不知想些什么。
他将手在宫吟危面前晃了晃:“主子,主子?”
宫吟危只觉得有些心疼那只鬼,世人赞叹司空厉的痴心,羡慕初月郡主能做帝王心头的明月,可若司空厉真的喜欢她,怎会亲自出征玄北军,那是她的亲生父亲,她该如何自处。
若是她那时也对司空厉有情,那便更是悲惨。
想到这,宫吟危烦躁的闭上眼睛,心头仿佛有块石头压得喘不上气来。
夜晚——
宫吟危低眸看着附在他颈间乖乖吸食的人,她只吸食了很少的量便从他颈间离开。
“今日怎么吸了这么少,饱了吗?”宫吟危看着简灼,轻声问道、
简灼的嘴角殷红,舔了舔唇,摇摇头。
宫吟危挑眉,重新将衣领拉开。
简灼又摇了摇头。
在宫吟危询问的目光下,她缓缓说道:“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我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
宫吟危勾起唇:“没关系。”
他仰着脖颈,脖颈间血色的香气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简灼,简灼略微想要压制一下,最终败给了本能。
她俯身在他上方,再一次尖锐的牙齿再一次贴近他。
不知过了多久,宫吟危感觉有些昏昏沉沉之时,下意识咬紧下唇。
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