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禁。”
金灯翻了一页书:“如果表哥能告诉我,我会很开心。”
帝弑天被她说得一噎。
他其实也没想到父亲真能将金灯禁了足。
虽然说得好听,让她在院里修身养性,但实际上还不是怀疑寻香的毒是她下的,怕她再有其他过激行为。
“应该快了,今日早晨我听屠苏说了,芙蓉院那位竟然在父亲面前给你说情了。”
金灯终于舍得将目光从书上移到他脸上。
“哦?这倒是个意外。我还以为她会直接让小梅带人搜我院子。”
帝弑天还不知道□□之事,皱眉问道:“她搜你院子做什么?”
金灯懒得跟他解释:“这我自会处理,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帝弑天嗤了一声。
小废物竟然还不愿告诉他。
“去太守府的姑娘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果真就是去跳个几场舞。”
这就怪了。
难不成山眠没扎对穴位?
或者他找了郎中将自己治好了?
帝弑天见她一脸郁闷,不由问道:“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金灯轻飘飘道:“我把他废了。”
帝弑天某处一紧,难怪她要去百花楼打听太守府找花楼女子之事。
“最毒妇人心。”
金灯睨他一眼:“听表哥的意思,我是不是还得成全他?”
帝弑天呵了一声:“你就没想过以他那种性子,可能会将那些叫去的姑娘折磨死。”
金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能做到太守之位,做事当有分寸。人好好地从百花楼进的太守府,若再出不来,他那官可就不一定能继续当下去了。”
帝弑天后知后觉,自己刚问的那问题确实有些傻,立即装模作样提起桌上茶壶要给自己倒杯茶缓解尴尬,可更尴尬的是壶里没茶。
撇撇嘴,放下茶壶,转移话题。
“后面打算怎么办?”
金灯转眸:“你确定要帮我?”
她的眼神难得没有攻击性,帝弑天反倒不自在起来。
随口道:“也不是为了帮你,主要怕那太守你对付不过,被抓了去,失口说出我拍他暗砖之事,麻烦得很。”
金灯了然。
之前还在想怎么将他算计到自己这艘贼船上,没想到他想通道理自己上来了。
也好,省得她再折腾。
“那就先多谢表哥了。”
“谢的事情后面再说,先说你准备怎么做,今天都是你废掉他的第十天了,太守府还没动静,我总觉得不对劲。”
金灯道:“也不一定没动静,你在外路子多,能不能找人搭上太守府里面的人?”
帝弑天食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眯眼想了一会,忽然停了动作,道:“倒是有这么个人,太守府掌勺的大厨,常与我一起喝酒,你想问什么?”
金灯沉吟半晌,道:“菜谱,我想知道太守府的菜谱有何变化。”
帝弑天挑眉:“就这一条?”
金灯眼光又回到书上,神色淡淡道:“就这一条。”
“我知道了。”
帝弑天说着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要翻过去时,又回过头:“天寒地冻,下次记得给本少爷备好热茶。”
金灯淡淡嗯了一声。
事实证明,帝弑天的消息很是准确。
第二日一早,金灯刚吃完饭,张管家就来了。
“老爷说了,表小姐这几日书法颇有进益,可以四处走走了。”
金灯轻点了下头:“多谢。”
说着,从山眠手中拿过一把长命锁,递到张管家跟前:“听说管家前几日长孙百天,这把长命锁就当我给小少爷添的福了。”
张管家几番推辞之后将长命锁收了。
走之前,他问金灯要了一滴血,虽没明说要做什么,但在场几人都能猜到。
在转身要走之时,他又转过头来又欲言又止对金灯道:“表小姐有空的时候最好去芙蓉院看一下,老爷为此头疼了许久。”
这话虽说的是没头没脑,但金灯大约还是能猜出几分意思。
一边亲生的,一边是养了许久的。
总都有些情分。
偏这两人又隔了深仇大恨,他现在肯定是进退维谷。
“多谢管家,我知道了,待会就去看看妹妹。”
张管家欣慰点头,端着手中盛了金灯一滴血的瓷碗离开兰香院。
山眠往外瞅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我怎么觉得这管家没安好心呢?”
金灯抿了下唇:“张管家能说出这样的话,八成也是伯父的意思,我现在担心的是,那滴血会不会与他的融了。”
按道理来说,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