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完以后她直接昏睡过去了,后边的事情都是盛希自己处理的,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他换的,孟久遥平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吊灯看。
几秒过后,她还在盯着,一动也不肯动。
因为身上疼的要命,像是被车碾碎一样,这要比高中时期一年不上体育课,突然上了体育课,做蛙跳平板支撑第二天的疼痛还要超出几倍。
盛希将门从外面打开,手里端了杯牛奶,他碎发垂在额前,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精神抖擞,跟她完全不是一个状态。
其实在这事儿上,她也不全是遭罪,也有享受,可为什么她会这么累。
盛希将牛奶放在桌子上,倾身坐到她的一旁,伸手去捞她肩膀,想把她扶起来,结果被她一巴掌拍开。
孟久遥嘶哑着嗓子,“你滚开。”
这是跟他闹情绪呢。
他只得低头去哄她,他侧躺在她身侧,手肘撑在她耳边,拳头抵在下巴上,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腰,一本正经的开始说假话:
“我错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你是个骗子,我再也不信你了。”
“宝宝,你别这样,再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
听到宝宝两个字,就让她想起昨晚一切一切令人面红耳赤的下流事情,他喊着她宝宝,逼她说一些下流龌龊的话。
“你别叫我。”
孟久遥嗓子哑的像一只小鸭子。
他控制不住的笑了一声,看见她身上的吻痕,印的确实有点多,昨晚也确实是失了控,没节制的要了她好几次,忏悔是有的,控制不住也是真的。
“在爸家的那天晚上,你那么勾搭我,要是有套的话,折腾的肯定比这还惨,你就这体力,就没想过那天勾搭完我什么后果?”盛希轻佻的捏了捏她的脸,戏谑着出声。
“你少在这跟我转移话题,你去帮我把衣服拿来。”
“要穿哪件?”
“你随便挑吧,看我这一身印子适合穿什么。”
“……”盛希不敢再多说,灰溜溜的跑到楼上去给她拿衣服。
盛希给她挑了一件Polo领的棕色卫衣,可以遮住锁骨往上的痕迹,她脖子上几乎没有吻痕,盛希昨天没咬她脖子。
盛希连带着胸衣底裤一起给她拿了下去,孟久遥撑着床坐了起来,盛希就坐在一边,黑色的眸子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孟久遥倒也没觉得害羞,该看的都看过了,她脱掉身上的睡裙,曼妙的胴体紧致雪白,胸前微微翘起,谈不上丰满,但是胸型漂亮,重点是他摸起来手感很好。
她将手绕在背后去扣胸衣扣子,因为胳膊太酸使不上力气,几次都没有扣上,后来索性放弃了,两条手臂无力的垂在身侧。
她沙哑着出声:“盛希,你帮我系上。”
他嗯了一声,笨手笨脚的帮她系内衣扣子,系完以后他捞过卫衣给她套上,就连袜子也一只一只细心的替她穿上,孟久遥就只是干巴巴的躺在床上,任他摆弄。
穿完衣服,盛希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伺候着她刷牙洗脸,最后是吃早饭。
盛希问起她为什么昨天突然去公司这件事,孟久遥跟他说:“昨天下班之前被老板骂了。”
他皱了皱眉,“嗯?”
“都是因为你,这几天对我这么冷淡,我翻译一份着急的材料时走神了,结果重新写耽误了时间,被他大骂了一顿。”
“好丢脸的,外面那么多人,都听见我挨骂了。”
“下班以后,我看手机,发现你一条信息没有发,我没忍住就去找你了。”
比起别的,他还是更关注她姑娘被骂这件事。
“他都怎么骂你了,说来我听听?”
她搅了搅碗里的粥,一只手无力的撑着下巴,她叹了口气,“还能怎么骂,就是讽刺呗。”
“说亏我是个海归的博士,就这水平废物都不如。”
“告诉我下次再这样,就不要再来了,公司不养我这种废物。”
她吃了口粥,却觉得没有味道,“她一直骂我废物,我都要委屈死了。”
“怪不得公司里的人说他一直换助理,脾气那么暴躁,换谁也受不了几天的。”
“你们老板是陆民初?”他报出一个名字。
“你认识?”
“有过交集。”他转了转腕骨上的手串,淡声道:“行,我知道了。”
“嗯?”
他只是先认真的跟她讲道理,:“工作过程中委屈肯定是要受的,挨骂几句也正常,上学的时候被老师讽刺,工作的时候被老板劈头盖脸的骂都是常有的事,你也得学会成长,下次尽力做好。”
孟久遥也不是会随便闹脾气的人,冷静下来以后就会认真正确的去看待问题,确实是因为她走神导致的失误,所以挨骂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