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三杀阵后,余安知想邀请言春秋去府中做客,被言春秋婉拒了,她打算去做老本行,参军,她要变强大,只有这样才能完成答应师父的那三件事。
言春秋经过一路的打听,终于来到了,参军报到处,只见门口写着告示:吾辈男儿当保家卫国,满弱冠的男儿应当勇投王师。
男儿?那女儿不能参军吗?带着疑问的言春秋揭开参军处的门帘,走了进去,然后向着一个报名处的主事,走了过去。
“我想参军。”言春秋向着管事的人说道,管事模样的人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后摆手招呼了身旁的一个士兵道:“带他去脱衣检查。”
听到脱衣两字,言春秋急忙捂住胸口,向后退了一步。
“我是女子,可以免了这道吗?.”
言春秋话落,那个管事模样的人猛的抬起头,一脸愤怒,拍桌而起,随后直接挥手道:“来人,给我把这个闹事的女子扔出军营,真是晦气。”
“唉,有话好说……..”
“滚滚滚”
就这样,言春秋被几个士兵扔了出去。
“哎哟”言春秋被扔在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哼有什么了不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凭什么不给女子参军?言春秋转念一想便有了主意,她决定去西阳王府做客去。
西阳王府内
“世子,方才你让属下跟着的那位言公子,想去参军,但由于是女子被扔了出来。”一位身着黑衣,戴着黑底金纹面具的人跪在地上俯首道。
余安知听到参军二字,不由得一笑,这女子倒是有趣,哪有女子入军营的,是真不懂,还是别有所图呢,思绪至此,黑子落盘,竟是解了这棋局。
“你继续派人跟着,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汇报。”
“属下领命”
待黑衣人离去后,余安知,掀开院前的帘子,一束光暖洋洋的洒在了他那俊美的脸上,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只给人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不多时,一只信鸽飞过院墙,落在了他的脚边,他拿起信鸽腿上的信,只见信上写着:“七皇子失踪,速来淮南城。”看完信的余安知脸色微变,看来想把言春秋收入麾下的计划要先搁置了。
“来人。”
“属下金七在此,世子有何吩咐?”
又一穿着一样的黑衣蒙面人进来,不同的是他面具上的金色纹路似乎更宽。
“你和金无带上金门甲级月影十人和土门乙级月影五人,随我下淮南,秘密进行,不许惊扰,半个时辰后在乐韵城外汇合。”
“是”金七领命叩首,而后飞窗离去。
………………………..
“西阳王府”言春秋指着牌匾上的字读了起来,正要敲门说明来意的时候,大门就开了,随后她和余安知打了个照面。见到言春秋的余安知微微一愣。
“嗨,你不是让我来府上做客吗?”言春秋也不觉得尴尬,很自然的打起了招呼。
余安知嘴角微扬大步走到了言春秋身边,他正愁此行缺一个丙级的方术师呢,这不正好有一个送上门来,岂有不要之理?
“言公子,在下非常欢迎,只是在下现在需前往淮南城,若言公子不嫌弃,可愿一同前往?”
“也可”言春秋想着,反正她现在进不了军营,先跟着西阳王世子,走一步看一步。
“言公子可会骑马?”余安知命人牵来了两匹马向她询问道。
“会的”怎么可能不会,不管是她还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都是经历过战争的,骑马乃兵家常事。
言春秋从余安知手中结过了马绳,自我感觉英姿飒爽的骑了上去,刚出乐韵城,余安知就带着言春秋和月影大部队汇合,言春秋刚开始还纳闷此行难不成就她和余安知两人,直到余安知带着她和这一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汇合,她细细查看,至少有十几二十号人,看着那一个个穿着装打扮,那些扑面而来的记忆再次出现在她脑海里,这些是楠禄国西阳王府培养的一批会方术的暗卫,名为月影,萧宇非常忌惮月影的存在,在他登基后,萧宇骗她这些月影是七皇子的叛军,她信以为真,亲手布阵绞杀了残留下来的月影,他们那些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她能感受到他们的愤怒,可是这些低级月影,在癸级的她面前就如同蝼蚁般,伸手就可抹杀。后来她才知道,月影并非叛军,他们专门替皇家办事,当时月影的统领是余安知,而余安知和七皇子萧九州走得很近,萧宇无力抗争,只能借她之手全部除掉的,
她还知道月影分为金木水火土五门,其中金门擅兵器打斗,是武力至上的方术师,用方术提升自身的战斗力,在战场上,金门月影一出,一人可挡百敌,当年楠禄国在和北溟国的一场战役上,就是派出了一千金门月影一夜之间屠了北冥国的一万多士兵。而木门的方术师则擅长机关兵器的制作,辅助金门。水、火两门的方术师则擅用方术炼丹。土门则擅长布阵。言春秋发现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