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些照片来糊弄我?”夏芝兰看向对面两人,他们面色如常。
“这都是事实,再不然我可以给你讲讲细节。”高泽园端起咖啡,轻喝了一口。
“这也就是为什么连一寸骨灰都没有的原因。”高泽园再次开口,夏芝兰看着尸检报告,一把全部甩在了她脸上,锋利的边角在高泽园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上面有DNA,有指纹,我是警察...”高泽园话还未说完,夏芝兰就已冲上来,揪住她的衣领,面色阴鸷。
旁边的人没有出手制止,高泽园抬起头确认的是监控的位置,随后夏芝兰才被反绞双手,被迫跪在了地上。
面前的女孩长发掩面,只看见一截白皙的下巴和脖颈,她跪在那里平静的不像话。
“你也看到了,她的病因为威胁到他人的生命安全了,必须把她送进去,而且周围的邻居都害怕她,诺,这是证据。”说话的是那个老爷爷,他畏缩在医护人员耳边悄声道。
医生自然是完全信赖面前两人的说辞,毕竟一个人是警察局局长,一个又是退休前的权威心理专家,他点了点头,带走了夏芝兰。
黑暗无光的房间,禁闭的窗户,刺骨的寒风从缝隙中挤破头吹进来,梦中的窒息感不断蔓延上身,成知云颤抖的摇晃头,猛的从噩梦中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