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有关吧。”
龚齐看着平稳的道路,没有作声。
“我知道我有些多事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她家里的人都不好惹,你小心着点。”
“...”
“我有时还真希望能回到她初次生病的那段日子,至少那时候她完全信赖我。”
龚齐莫名其妙的提起这一段,突然发现自己多言了,随后匆匆挂了电话。
“我和你父母说他们的位置被替换了,我的又何曾不是。”龚齐声音淡淡的,混合在暖气中。
...
精神病院
护工把吃食分配到桌子上,看着坐在床边的夏芝兰随口提了一嘴:“对了,隔壁来了个新人,好像叫什么...成...成什么云的,算了到最后还不是叫78号。”
坐在那如座山不动的身影迟疑般的缓慢转过来,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看的看护心惊,她大骂自己就不该看她一直没有发病而放松警惕。
“成知云。”近一天没有进食,夏芝兰嘴唇的死皮卷起,喉咙沙哑。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护工可是见过发病人模样,她连忙应声,丢下饭菜就跑了出去。
锁链的铛铛声传入夏芝兰耳中,她擦了擦有些泼出的清汤,小口的进食。
看护透着门口的玻璃偷看着夏芝兰的反应,哆嗦了下身子:“真是神经病。”
窗外的老树枝丫光秃秃的,她看了很多天了,竟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冒出了点绿芽,就像是重要守得花开见月明般夏芝兰望着那一小点绿芽弯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