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鞭炮,我还兴冲冲地买了几箱烟花。
买完后,我忍不住可惜道:早知道开车过来了,不然还能多买点。
亚瑟扛着那几箱烟花,非常认可地点了点头。
下午六点多我们开始准备年夜饭,等到八点春晚开始,正好能一边吃饭一边看春晚。
虽然春晚越来越没什么看头了,但看春晚的习俗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子里,哪怕不认真看也要开着听声音。
我和亚瑟开了瓶红酒,在春晚的背景音里碰了碰杯,他轻声祝愿:新的一年,一切顺利。
是啊,希望一切顺利。
吃过饭,外面开始有烟花升空,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吵得人几乎听不清小品里的人在说什么,于是我和亚瑟也兴冲冲地下楼加入了爆竹大队。
看着亲手点燃的烟花升空,我内心的满足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那一簇簇烟花就在我们头顶正上方,我和亚瑟并肩而立,仰着头静静欣赏。
当最后一箱烟花燃起时,亚瑟忽然低头和我说了句什么。
过于响亮的烟花和鞭炮声遮盖了他的声音,我只能看到烟花忽明忽暗的光映在他的眼眸中。
我大声问:你说什么?
他顿了顿,笑了一下,贴近我的耳朵同样大声地说:新年快乐!
他刚才说的是这句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高兴地回他: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