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费那个神。偷得浮生半日闲,甚是自在。” 三人各怀鬼胎的吃了近一个时辰,待刘渝走后,刘渊神情严肃的看着刘渡道:“你可知我那日去虞府,有两个侍卫突然暴毙,你知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刘渡右手扶头,长叹一口气道:“皇兄说的奇怪,我又怎么得知这些。” “被人利器割喉,甚是平整。”刘渊起身扶了扶腰间青玉腰带,走到门口看着门外许久未曾说话。他似乎在等什么回答,或者说,他在等刘渡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皇兄怕是贪杯多喝了些,我让希白先送你回府上休息。”刘渡神情冷淡平静,他起身后拉了拉自己袖口离开了座位。刚走到门口,刘渊便双手一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得那些事,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至少不要来给我添乱。”刘渊脖子上暴露的青筋此起彼伏。一旁的刘渡只是深吸口气淡淡回道:“皇兄,何苦动怒。” “何苦动怒,你刘渡说的倒是轻松,你可知今日朝堂之上,我被群臣笑话何等心情,你倒是躲在府内悠闲自在。我问你,你那日前去虞府所为何事?” 刘渡缓缓抬头嘴角微浮,刘渊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怒斥道:“你当我不知,虞夫人和她虞家小姐面怒全非横死在地上,你是你做得好事吗。” “我给她们换了尸身找了个地方安葬了。”刘渡并未心虚,他对此也早有意料。 “虞术叛变,父皇都还未开口,这李勤就是敢去抄他全家,你当真以为就他一个刑部尚书有这等胆量吗?这陈相的手竟不知已经这么长了,是我太过掉以轻心了,李勤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些画押罪证,称虞候祸心已久,转而就跳过我去向陈相请命回禀去了。朝廷命官,宰相决断,闻所未闻,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这陈相跟这虞候对立已久,趁机除之而后快。他的那些心思他倒是毫不隐晦,就差只手遮天了。父皇今日骂我无能,我自是理解他指的是什么。”刘渊刚刚激怒的语气变得语重心长,“他刘渝何等野心,日日财狼似的死咬着我不放,你要是被他发现,我如何保你?” “虞术不会叛变!”刘渡坚定地眼神里夹杂着一丝不满,刘渊并不意外。 “证据确凿,通信文书都被搜出来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难道不清楚为何父皇会选择这个时候去狩猎吗,他想留给虞候时间,谁知我还是晚了一步。以前他们多少还会顾虑一下皇朝法度,现在竟敢先斩后奏了。”刘渊压低声音继续道:“刘渝要是发现你偷梁换柱,下一个就是说你勾结虞术,你现在估计就在大牢蹲着呢,还有力气来跟我狡辩是非。” “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刘渡喉咙微颤。 “你倒是挺能耐。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你以为你整日不上朝那刘渝就能好心放你一条生路了,他那心狠手辣之人,还须我跟你多言吗!” 刘渡站在一旁,手指来回在额头游动。刘渊站在一旁冷不丁的问道:“那个尤苏寒是怎么回事?” “之前替我办事的商队老大遗留的姑娘,我看着不错就纳了,也算是给他父亲一个交代。”刘渡语气平和,看不出一丝异样。 “你好大一男人了,母后为你挑选的那些大家闺秀不要,净往家里带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母后本就不喜这夏篱,身份低贱你非要纳入府中。要是知道你又莫名其妙的弄回一个粗鄙商户之女,不知又要被你气的几日难以下咽了。我也懒得说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刘渊气势汹汹的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