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君真诚道。
他很迷茫,不知道什么是爱,自己的举动实在怪异,竟然不想杀掉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抢占了最重要的位置。
外面下起雪,裴婠冷得没有知觉。
“裴玄岐回去之后,就会告诉长辈,我囚禁你一事,为了裴家声誉,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你,掩埋这肮脏的事。”
裴婠坐在冰凉的地上,大雪落下,不服气大吼:“可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为什么受灾受难的人确实你?”
“谁叫这世间不讲道理,女人总被苛刻。”裴凌君无奈笑笑,长剑落在裴婠的脖子上,冷得发抖。
“绾绾,喜欢兄长吗?”
若是往日,为了活命,裴婠必定是抛下尊严要讨好他。
知道残酷真相的裴婠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即便是害怕得牙齿咯咯作响,也不说话哀求。
裴凌君疼得厉害,猛然同裴婠一起坐下,冰凉的地面让他回归一丝理智,快点杀了她,抹去自己的污点!
“不喜欢?”裴凌君恼怒,“一直想着跑,一直想着拒绝我……”
他气得深吸一口气,拼命地压着怒火,“反正都要死了,守着什么清白?”
“他都娶了别人,你还在痴等。”裴凌君讥讽一笑,还在继续当初那个谎言。
裴婠绝望的神色,并没有让他肠道报复的快感。
他狼狈又疲惫,幽暗的眸子死死地注视着裴婠通红的眼眶,轻轻道:“我不会有束缚,所以先奸后杀,怎么就做不出来呢?”
裴婠惊悚地嘶吼,拼命地推开他,但敌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
裴凌君冷冷一笑,“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我何须在乎你的生死清白?”
“不!”裴婠抓破了他的脖子,硬生生抓出三道血痕,她是恨不得杀了曾经最敬爱的兄长,地上还残着血迹。
裴婠拼命地挣扎,地上还落下她抓出的血痕。
在幽暗的屋内,裴婠的手脚再次被拴上铁链,手脚冰凉,可在裴凌君摸到滑嫩温软的肉,唇轻轻落在上面。
裴婠明显察觉到今日与往日的不同,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哭声撕心裂肺,被摸得很不适,她想要缩回自己的腿,却被他用力地抓住。
在窗缝隙的白光照样下,画面跟怪异。
“很冷吗?”
裴婠挣扎到最后,没了力气。
裴凌君低声在裴婠耳畔说着黏糊糊的话,温声细语,让裴婠一时间放松警惕。
“我想睡觉,哥哥。”裴婠害怕地提议道。
裴凌君不知不觉中,褪去了外套,“陪你睡。”
可这一切并不安生,在安静的屋内,那搂着裴婠的手在四处游走,顺着臀线摸着,有技巧地来回挑逗着那一块敏感地。
“不!”裴婠已经挣扎过,可不行了,这次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他马上就要得手,然后毫不犹豫地杀死她。
裴凌君对裴婠实在熟悉,看着手指上泛着水光,得意道:“绾绾,你明明很喜欢哥哥……”
幽暗的屋内是裴婠害怕死亡的喘息,以及身体的异样让她羞愧和痛苦!她已经没了力气,双腿毫无力气,颤抖着,没办法抗拒,嘴唇溢出虚弱的喘息。
“你不得好死!”裴婠哭着咒骂他。
“现在,你让我死,我都愿意。”裴凌君与她贴在一起,说话越发甜腻,得到欲望上的满足,怒火似乎已经降下来。
“放过我……”裴婠害怕,可是挣扎的铁链声似乎让裴凌君更加兴奋。
裴凌君的眼睛落在裴婠哭红的脸上,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急促,轻蔑一笑,势在必得。
裴婠不敢睁眼看他,只觉得压迫性十足,腿被硬生生地掰开,那可怕的羞耻让她已经绝望。
“你今天大逆不道,老天会让你下地狱的!”裴婠的口头威胁没有任何作用,她听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
裴凌君看着裴婠微微张开的红唇,她连咒骂的话也变得微弱。
床榻上,明显能看出冷淡的君子正褪去外皮,露出那凶狠野兽的一面,压迫着身下啜泣的妹妹。
她已经哀求着嗓子哑了,但并没有任何作用。
“绾绾,你说,宁炽要是知道,他还会喜欢你吗?”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真实地诛心,让裴婠心生绝望。
“你不得好死!卑鄙畜生!”裴婠忍着泪,破口大骂。
“绾绾,你来来回回只会这几句话吗?我已经腻了……”
好害怕……她是不是就和其他尸体一样,会被埋在银杏树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