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窗还特意作诗一首,羞辱他一番。
若是放在往日,裴凌君砍下他的胳膊也不为过。
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他冷眼相看,买了裴婠想吃的零食后,便打算离开。
“不知裴凌君可否替我等擦擦鞋?”
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无厘头。
众目睽睽之下,裴凌君冷眼望着越发嚣张的众人。
裴婠在远处看着他如同斗兽场上的畜生般被围观。
她又看见其中挑衅一人是曾经在教坊司欺辱过她的人,眉头立马皱在一起。
孕妇的脾气很暴躁,她咬着牙观望着。
那羞辱的诗句放在的孩童口中传唱。
众人讥笑观望。
“你虽唾弃我,又羡慕我吧。”
裴凌君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说出这番话。
众人哈哈大笑,谴责嘲讽他。
裴凌君却淡然道:“我记得往日你与我同窗,立志做大官,如今却只挂了个闲职,寻欢作乐,我虽然被革职,也比你强一万倍。”
被说中心事,浪子脸色大变,气得满脸通红,吩咐家丁上前。
可家丁也曾见过风光霁月的裴凌君,迫于他曾经的威严,畏畏缩缩上前。
讥笑依旧在。
裴婠听着孩童唱的诗句,愤怒让她毫无胃口。
她悄悄望着外面的裴凌君淡然地走回来,阳光落在他锦绣衣襟上。
他气质斐然,讥笑并没有让他有任何不适。
裴婠忍不住问:“别人这么说你,不生气吗?”
“我如今被革职,也不能杀他泄恨。”裴凌君淡淡道。
裴婠一愣,“杀人倒不至于……”
“可他也骂你是□□啊。”裴凌君无奈笑裴婠善良。
裴婠立马转变神色,狠狠瞪着看着浪子,生气道:“他也不是什么君子,整日在酒楼妓院寻欢作乐,有什么资格嘲讽你?”
骤然,裴婠神情巨变,她猛然察觉自己竟然在帮裴凌君说话,焦虑地望着外面,瞳孔放大。
裴凌君似没察觉,淡然地剥开包裹的黄纸,问道:“吃吗?”
糯米的香气还裹着鸡肉的香味,泛着晶莹的光。
裴婠冷漠地摇头,焦虑地望着另一处,她内心荡起巨浪。
“等会儿让你见见你娘。”裴凌君笑着说道,弯弯的眼眉毫无戾气和冷厉,外界的争吵对他并未有丝毫影响。
他淡然地盯着手上泛着香味的糯米鸡,余光瞥了一眼焦虑的裴婠,嘴角微微上扬。
显然她走神,并未意识到他后面那句重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