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酒味刺激着舌根,妙殊强忍着想吐的欲望,问几个孩子还想不想再来一碗。
二丫作为小朋友们的代表害羞地点点头。
最终妙殊挨着将店里可以加的料以各种组合排列点了一遍,直喝得几个孩子撑肠拄腹,短时间里再也不想看见醪糟,甚至于见不得米粒,也再没了出去玩的精力,各回各家了。
那日之后,妙殊更是不着家了,每天都在外面呆着,在河边钓鱼一坐就是一下午。
可足足两天过去,不仅鱼没有一条咬钩,也没有一个人来找妙殊。
按照茶由的说法,或许需要等到第三天,于是妙殊第三日一早又是准时出现在河边,走到自己常坐的位置,原来和她一起钓鱼的伯伯们发觉只要在她周围就钓不上来鱼,都离着她远远的。
又是这样一个鸟独自待了一下午毫无所获,妙殊逐渐不抱希望。
这时突然有人拍拍妙殊的肩膀,她惊喜地回头,发现是前些日子坐在自己旁边一起钓鱼的伯伯。
伯伯安慰地拍拍妙殊的肩膀,将自己手里的鱼递给妙殊。
“你这姑娘也真是奇怪,这么些天了,怎么一条都钓不上来啊。哎,这条鱼你拿回去吃吧。别跟伯伯客气,快拿着快拿着!”
伯伯把鱼熟练地塞到妙殊怀里,害怕妙殊推拒,带着不属于自己这个年龄的灵活一个闪身,退出几步远,朝着妙殊摆摆手,拎着自己收获满满的篓子走了。
伯伯走后,妙殊依然在河边等到太阳下山,仍旧没看到一个人影,失落地拎着伯伯给的鱼回到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