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人。”秦无畏想了想说。
暮思云猛然抱住秦无畏的脖子:“哥,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秦无畏拍拍她肩膀:“因为家里人,只有你对我付出的爱给予了回报。”
暮思云闭目缩在秦无畏怀里:“哥,有你我才有一切。”
秦无畏叹口气笑笑: “没事回去看看爸妈去吧,你回来他们都不知道呢。”
暮思云松开他,低头闷闷地:“不想去。”
“陪我参加宴会去吧。我爸和你妈会去,你在那儿见他们也一样。”
暮思云想了想:“等我上去换身衣服。”
秦云图和李思筝见了了,暮成风和曹青梅要去家里拜访了。暮思云不知道那天张行东和三对父母说了什么,她父母的前后态度变化之大超出想象,李思筝态度转变还情有可原,但暮成风没再说让她离婚的话,着实令人意外。暮思云尽量带着一颗平常心来见暮成风。有问有答,还算和和气气。暮成风问:“怎么自己回来了?”
“张行东忙。”
“在家待几天?”
暮思云说:“还不知道。”
暮成风嗯了几声:“以后想往哪个方向发展,要做好规划。”
暮思云顺顺头发,她这一点没有想过。
“以后是在家里还是在那里生活?还是来回跑?”暮成风的声音低沉,慢慢询问道。暮思云看他一眼,觉得她这次见到的暮成风比着以前老了一些。她鼻子微微发酸:“毕业后再说吧。”
她没吃饭就出来了。车沿着主路行驶。今天阳光不晒,空气湿润,微风里荡漾着路两旁的夹竹桃的香味。红红白白,灿烂眩目。这个城市还是有变化的。路面更整洁,绿化更用心,社区旁多了很多健身器材。来旅游的人比以往更多了。更重要的是她的脸涂抹了护肤品后一天都是滋润的。
她看看自己莹润的手,忽然记起她有很多天没有联系张行东了。经过她的大学附近时,心突然绵密地疼起来。她曾在那里怀着他的孩子,带着隐秘的喜悦等着盼着他的到来。她遥望那个方向,勇敢对视,恍如隔世。
秦无畏说录音工作室的人要请她吃饭。暮思云想自己也没什么名气,也不能太端着,也就答应去了。“安然姐姐呢?”
秦无畏说:“她有她的生活。”
暮思云皱皱眉,好像她回来这些天里,秦无畏一次也没有约过安然。暮思云想起了小米,身边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的风光霁月,也都有身不由己。
暮思云是在一次宴会上见到的安然,端着一杯酒,独自站着,有人想凑上去,看看她的气场自动自觉远离了。暮思云喊了声安然姐姐,她才从飘忽中看向暮思云,乍然笑了。“思云。”
两人到没人处聊天,安然完全放松下来,背靠着柱子笑着看着她:“变化太大,在读研究生,还结婚了。悄悄问一句,还爱哭吗?”
暮思云不好意思笑:“你做什么呢?”
她叹口气不屑地看了一眼室内:“我考上了公务员。这样的酒会我是不能参加的,硬被拽来了。”
“哪个单位?”
“分到了市秘书处。”安然又叹口气,“在这里,想做些事太难了。”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一些我眼看着能改变的,实实在在的事。”她说着眼里放出了光芒。暮思云被她的豪壮刺激到,自己也感觉浑身有劲了。一阵谈话声打断了她们。“在这里,然然,无畏也来了。”
暮思云回头,安罗达和秦无畏正信步走来。秦无畏嘴角含笑,看戏般地盯着这一幕。暮思云乖乖喊了声安伯伯。安罗达慈爱地应着,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着:“好久没听思云拉琴了,伯伯想听了怎么办?”
安罗达还像小时候那样逗她,暮思云笑了:“我哪天去你家单拉琴给你听。”两人说笑着,秦无畏和安然抿着嘴好像很有兴趣地听着,但都一言不发。
安罗达兴奋地搓着手:“好好好,无畏也一起来。”他说完看看秦无畏和安然走了。
秦无畏收了笑容,走开两步,背对着她们点上了烟,夜风微动,烟味很快飘了过来。暮思云身子转向秦无畏扭向安然,两秒后她默然走开了。
秦无畏没有问她回来的原因,他想必更怕她问他和安然相处得怎样吧。如今看来并不怎样。
安罗达好像真的很想听暮思云拉琴,电话却打给了秦无畏,任谁都心知肚明,这是和秦无畏和安然创造见面的机会的。出发前,暮思云瞧了一眼秦无畏的打扮:“西装啊?正式不正式?”
秦无畏整整衣服:“不是显得我重视吗?”
暮思云笑,过犹不及了。推着他上楼换了身衣服。安然穿了件旗袍样式的礼服,笑不及眼地站在安罗达身边欢迎他们。
秦无畏得空瞄了暮思云一眼,意思说,确实,过了。
餐桌摆在庭院里,旁边还放着古筝。晚霞映着天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