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与母亲这个时辰了都还找自己,多半是与今日魏保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霍韫知不由得摸了摸鼻头,也不知道国公府那边是怎么说的,不过就算是真的那边去告状,自己也不怕什么。
这件事情,就算是说破天去了,也是魏保先仗势欺人的。
想到这了,霍韫知也就像是有了底气一般,跟着侍从往长落院走去。
长落院。
霍明瑞坐在内厅椅子上,正在悠闲的喝着茶。
一旁的桌上摆着一个白玉瓷花瓶,瓶内插放着枝枝鲜花,谢琬正拿着剪刀进行修剪。
“夫君,许礼道真的是那样说的?”谢琬有些犹豫的声音响起。
手一起一落,被剪弃的残花便落在桌上。
霍明瑞低头拨弄了一下茶盖,开口道:“对,今日我与许兄吃饭时已经问过他了,他觉得那样怕是会不好。”
谢琬手指轻轻从花骨朵上拂过,没再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霍明瑞看她的样子,开口劝到:“其实许兄有这样的顾虑也是正常,这事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太过打眼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若韫知与许家千金的亲事结的所有人都没法开口说三道四的话,那许兄也会安心许多。”
“这……”还未等谢琬想明白霍明瑞话中的意思。
“老爷、夫人,少爷到了。”门口的侍女开口通报。
见霍韫知到了,谢琬也先暂时敛下思绪,将手中的剪刀随手放在花瓶旁边,慢慢的走到霍明瑞身旁,坐椅子上等着。
“让他进来吧。”
霍韫知一走进内厅,便感觉此刻的气氛有些微妙。
先是行了一礼,然后故作不解的样子问到:“这么晚了,不知父亲与母亲找儿子所为何事?”
霍明瑞见霍韫知的神情,笑了笑,低头喝茶,没开口回答。
谢琬看着儿子这一副“清白无辜”脸,伸手扶额,没好气的说道:“这个时辰了还找你,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霍韫知低头沉思片刻,开口:“母亲这样说,莫不是想表扬儿子今日的英勇吧?”
“今日儿子与锦修,确实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
“好事?”
“那你知道,魏家那小子的两颗门牙掉了吗?”
听到这里,霍韫知原本是要端起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