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把背包扔在地下,纳西莎见状也侧身看这个小妹妹,没等她做些什么呢,帕达莉丝一脑袋扎进了她的怀里。
安多米达本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始调侃,但离她较近的道格拉斯却冲她摇摇头。
好半天过去了,帕达莉丝才刚开口说一句话,“西茜姐姐,我真的做错了吗?”她的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瓮声瓮气的从纳西莎的怀中传出来。
纳西莎刚开始还有点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稍反应了一下她就想起听说的早上的事,周围的人也都大概多少也都知道点什么,还以为小姑娘是因为伤害了别人为此自责呢,唯独一人,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啧,博克不会真的有胆子敢动你吧,你可是布莱克家的小姐,是吧,卢修斯?”
卢修斯略带担忧的看向双手一直没停下动作安抚帕达莉丝的纳西莎。
在场的都是关系较为密切的,大概可以称为斯莱特林高年级的小团体,没有人是在看热闹,对帕达莉丝都带着自己炽热的关心与疼爱,但没有人率先打破沉默,只有帕达莉丝低低的啜泣声在空气中传荡。
还是安多米达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她走到帕达莉丝旁边,双手从她的腋窝下穿过,就像鹰鸟捕食绒兔一样捞起帕达莉丝,而后将她置在沙发边的靠手上,这动作异常连贯,即便安多米达身为女性也没有丝毫吃力的表现,可能帕达莉丝真的像小猫一样吧。
安多米达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帕达莉丝脸上的泪珠,“来吧,莉丝,擦擦眼泪,跟姐姐说一说不会是西里斯说你了?”
帕达莉丝抬起头又把头低了下去,她摇摇头,“没有,是我自己。”这幅样子像是在安多米达意料之中,她冲纳西莎扬扬下巴,那意思是: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
“大概西里斯·布莱克的用心是好的,只不过没有找到恰当的方式罢了。就像我和克拉一样,我们经常吵架。但感情依旧融洽。”刚刚那个很有眼识给帕达莉丝让开座位的那个黑发女孩正坐在另一个黑发男生的腿上说着。
但这话却没有得到在场其他人的认同,“亚莉克希亚,你最好不要把你和克拉伦斯之间的关系等同到莉丝身上去,亚克斯利家习惯近亲结婚,不代表其他家族也会接受。”
说话人正是道格拉斯,他像是代表了家里有兄弟姐妹的人发言,这番话尤其赢得了安多米达的同意,毕竟沃尔布加曾想过让她和西里斯订婚。
啪嗒,一颗滋滋蜜蜂糖被扔过来砸到了帕达莉丝的头上,她也因为被砸到抬起了头看向糖飞来的方向。“小卡,烦恼还是说出来的好,与其自己闷头哭让我们跟着好奇,不如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怎么样?”
是拉巴斯坦,“我知道你不缺,不过,难过了吃糖总没有坏处。”
“你倒真像个善解人意的哥哥了。”说话人是克拉伦斯,他正把玩着亚莉克希亚的发丝,无所事事,比起说话不着调的拉巴斯坦,他们二人倒正像看热闹的存在了。
帕达莉丝不喜欢这人,本来没打算吃他给的糖,她觉得自己再哭会会好受很多,而且说了也不会改变什么,只会让纳西莎再给家里一封信,让沃尔布加更加生气。但纳西莎都把糖纸剥开递到她面前了,她也不好拂了姐姐的面子。
“西里斯说我不该那样做,我不该强出头,不该莽撞,不该逞能,我会被博克报复,他说姐姐们不会总看护着我,我不该给姐姐添麻烦。”那糖一进到她的嘴里,她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当她开始不自觉的说出那些话后她才反应过来。
是拉巴斯坦面上的笑,不怀好意,暗藏深机。一番话说过后,她只想逃离这里,可她还被安多米达禁在怀里呢。她的脸变得通红,就像熟透的番茄,看到她这一面的道格拉斯才知道托拉斯说她很爱脸红是真的。
卢修斯拿起身旁的书朝他砸过去,“拉巴斯坦,我真是高估你了。”纳西莎不觉得以这种方式强迫帕达莉丝说出来会让她更好受,她轻抚着帕达莉丝的背,企图能让她平静些。
“是咱们之前实验的那些?”在纳西莎另一旁一直没说过话的金色头发的女孩说道。
听到那个女孩的话,纳西莎觉得有些对不起帕达莉丝,她本来不想吃的。“什么?你怎么敢的?那不是你们实验的失败品吗?”
拉巴斯坦摆摆手,“噢,别大惊小怪的纳西莎,这是改良的,只不过是一小剂量的吐真剂而已,”他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还是解决问题吧,小卡下午第一节有课,抓紧时间,吐真剂是三十分钟剂量的。”
“他怎么知道的?”道格拉斯觉得拽拽的拉巴斯坦真的很屑哦。
“谁知道呢,大概因为维妮和我是一节课吧,他可真讨厌。”
一开始大家都没反应过来这话是帕达莉丝说的,印象里的她向来是不爱主动搭话的,拉巴斯坦说的改良也许不仅是吐真剂的剂量。
安多米达还记得拉巴斯坦的真正用意,“莉丝,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吗在你想的那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