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薛泽和小憩黏黏糊糊的,说要考一个地方的大学,高中毕业后一起去旅游之类的事情。
风扇转了一轮又一轮,铁盘子里的烤串也越来越少,月亮挂起来了。
四人站在路口,小憩嘱咐着何乘要把许多送到家,就和薛泽一起走了。
当场面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气氛又变得尴尬。在昏暗路灯下,两个人的局促被照映得没地方可藏。
还是许多先开口,问了句何乘住在哪儿,结果发现两人住在同一条街,只是何乘住在街头,许多住在街尾的地方。“为什么之前没见过你?”许多有点好奇。
“见过,只是你没印象了。” 何乘有点低落的语气,也不看许多,就闷头盯着两个人的影子看,一会而拉长一会收短,像心里的弦。
许多步伐放慢了一点,看了看何乘的侧脸。“什么时候,在哪儿?” 她真的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如果碰见过何乘,她不可能会不记得他。
“老碰见你啊。”何乘脚步一顿,语气又有点酸酸的。
七月,蝉鸣不止,心却掉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