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结束后，林北星与黎明都进了前五十，两人站在讲台上做着自我介绍。
黎明朝张万森眨眨眼睛，张万森回之一个笑容。高歌看着两人，决定好心当把助攻，举手说要坐到后面，林北星赶紧跟了上去。
黎明背着书包开心地坐在张万森旁边，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成为同桌是这种感觉啊……
——
“他们在外面打篮球，应该挺好玩的吧。”黎明写了会数学题，感觉特别无聊，索性停下了笔。
“你想看篮球赛吗？”张万森侧头看向她。
“那倒也不是，我又对篮球没什么兴趣，就是我有些遗憾没有看到你打篮球的样子，一定挺帅的。”
张万森偷偷笑了一下，“下次。”
“好啊，你说好了哦。”
午后的阳光总是暖暖的，让她有种现在还是夏天的错觉，她趴在桌子上看着张万森认真学习的侧脸，他的瞳孔在阳光下变成了浅色，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见黎明没了动静，张万森扭头看向她，见黎明呼吸声有些重，而且不自觉地张嘴呼吸，张万森觉得她应该是有点感冒了，他拿出保温杯想去水房接点热水，这样等黎明醒了就能直接喝了。
等张万森接完热水后，坐回位子上趴在桌子上看着黎明的睡颜。脸被手臂压得堆在一起，嘴巴嘟了起来，好像还有口水流了下来。
傻傻的，但是很可爱。
他的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圆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眼眸里闪着柔光。
等时间差不多了，他轻轻叫醒了黎明。“别睡了，篮球赛要结束了，要上课了。”
“啊?这么快啊。”黎明揉着头发，突然感觉脸上有湿润的感觉，她擦擦嘴，发现自己流了口水，大脑呆滞了一秒，然后一下子捂住了脸。
张万森好笑的看着黎明的脸像被蒸熟了的龙虾一样，他轻轻拿开黎明的手，拿出手帕给她擦着嘴角与脸颊。黎明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个手帕……”
张万森有些慌乱地将手帕塞进口袋，黎明来不及阻止。
“诶！都脏了我给你洗一下啊。”
“没事，我自己就可以了。”
张万森见黎明还是看他，将一颗糖塞进了她嘴里，“吃糖吧。”
——
“这几天雨也下得太大了，台风天气学校怎么还不放假啊?”林北星在座位上抱怨着。
黎明心里莫名有些发慌，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她想起早上来学校时看到林大海在卖雨衣，她在心里呼唤着系统。
〖系统，林大海是什么时候借高利贷的？〗
【在林北星高二的时候】
〖什么?！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穿到高二?！他现在已经借了，我该怎么办?！〗
系统委屈，剧本就这么写的呀……
【宿主不要忘了你的任务】
〖你现在给了我一个大难题，我怎么完成！〗
黎明心急如焚地咬着笔，〖系统，你可以给我些帮助吗？虽然咱这主打的是沉浸式穿越，但也不能一点也不帮助宿主你说对吧?要是宿主完成的不好，拉低了你的KPI，就得不偿失了对不对?〗
系统思索，觉得黎明说的也在理，【系统可以给你帮助，但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
【系统可以给你提供帮助，但代价就是你所有的情感都会被系统回收，你会丧失对爱的感知力】
“什么？”
“怎么了黎二?”
所有的情感?那她还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吗？她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包括张万森……她都会失去爱他们的能力吗？她还没告诉她的家人她其实很爱他们，她还没告诉朋友她其实很在乎他们，她也还没告诉张万森，她喜欢他……
但是她现在……不能说了吧？一个不会爱人的病人，还去跟别人表白，不是耍流氓吗?
不甘心，她好不甘心。
外面的雨下得好大，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拍在窗户上，雨点拍在窗户上的声音十分惹人心烦意乱，天空的颜色是压抑的暗蓝色，她有些喘不上气。明明最喜欢下雨天了，可为什么却想撕破灰暗的表面，想看看背后的温暖的阳光。
事到如今，这已经不是多选题了，这是最好的结局，至少我们都会平安地活着。
“我……等一下，张万森呢？”黎明刚想答应系统，突然发现自己前面的位子上空无一人。
——
“张万森！你没事吧？”黎明看着规规矩矩盘腿坐在病床上的绿色青蛙人，焦急地扒开他的雨衣头套。
“你被人打了？！”
“没有，就是被广告牌砸了一下，没什么事的。”
“你怎么不小心点啊！”
黎明的眼睛和鼻子红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