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姬(一)(1 / 3)

1、黑/童/话paro,女主渣

2、《为了逃离活人入殓的大兄弟,我搭上了活人解剖的哥们儿》

————————————————

【“如果能爱抚她美妙的酥/胸,胜似独享您的王座。”————16法国爱情诗人龙萨写给苏格兰女王的赞美诗句】

许久以后,当身着女王御服登上高耸的城楼,面对由旗帜与欢呼汇成的一望无际的浩渺森林,手中璨金色的权杖在太阳下以耀眼光芒彰示它的显要意义时,我一定会想起在伊索·卡尔的行宫里醒来的那个朦胧的白昼。

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我脑海中是一片虚无缥缈,毕竟,一个不知睡了多久的人总没那么好快速清醒。

我所在的地方装潢布置的华丽典雅,一看就出自有别出心裁的品味的艺术家之手,我的身上也盖着织有金线的绸缎,轻盈得像一片云朵。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本身。

这些华丽的饰物可没有一件真的用在了我身上,我浑身上下□□,只能勉强用那匹缎子裹身蔽体;而我慢慢坐起身来,也得以确认,我躺的地方根本不是床:它过于狭窄,四面都封死的那种————这是一口棺材的经典造型。

我抚摸着棺身感受那种冰冷,还没有彻底走出睡梦的头脑恢复了一些清明,女仆推门而入的动静则彻底要我回过神。

她在与我彼此诧异地对视过后,急匆匆地去叫来了她的主人。

伊索·卡尔,这个国家的王子,正是他把我安置在这座行宫。

“我在森林里遇见了沉眠在水晶棺中的美丽少女。”

他抬起我的手,落下的亲吻泛开凉意,仿佛裹挟了雪夜的风霜。

“请原谅一个做不到视若无睹的男人吧,仅那惊鸿一面,我已经知道上天将一切丽质集于你,从此你就是美的化身,哪怕再也醒不来也没关系。”

他向我讲述了这个春天,他在森林里打猎的故事。因为选错了路而遇到沉睡于水晶棺中的我,那里鲜花簇拥竞放,七个小矮人轮流守护在我身旁————而棺中少女肤白似雪发黑如墨,王子为此久久驻足,不愿离去。

一见钟情以后,宁可守着很可能永远也醒不来的、来路不明的我。

“伊索殿下。”我还裹着那匹绸缎,许久没活动的身体有些僵硬,“我现在……不怎么想得起沉睡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他搂过我的背脊,小心翼翼地将我抱出了水晶棺:“今后,我会努力为你创造更为美好的回忆。”

文学是王子们的必修课,热切的语言出自伊索·卡尔之口,也的确是一种类似诗句的表达。

但他的神情并非如他出口的话语那样欣喜若狂,只有一种清冷的、礼节性的微笑。

我倚在他的怀里,尝试找回坐立行走的记忆。靠得更近后,我看清了他的眼睛是一种罕见的银灰色,细密的睫毛微颤时,闪过某种金属才有的冰冷光泽。

之后相处了有一段时间,我也渐渐明白,伊索·卡尔不是个热情似火的人,甚至是个冷若冰霜的人,罗曼蒂克的爱语不过是他在初见时一种安抚性的尝试,但是,他对我一见钟情、想要与我完婚是真的,所有的甜言蜜语、浪漫格调,皆是他为了我的欢心所做的、前所未有的尝试。

而且他虽说想娶我做新娘,但也并未强迫,而是陪在我身边试图培养出真情实感:

王子不爱热闹不喜喧哗,但他愿意带着我出席欢腾喧嚣的晚宴与化妆舞会;他不乐于跟官僚富贾们周旋,但为了婚姻自由的支持他肯亲自去府邸拜访;他讨厌宫廷繁琐的规章礼节,但是对我的教导从来不假人手……

而我呢?

是为伊索·卡尔的努力大为感动,迫不及待地告诉他,我已经恢复了记忆:我是门当户对的邻国公主;并且心花怒放地以身相许吗?

————如果我血脉里的敏锐没有让我发现,他的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是什么样的话,可能我就真的这么做了!

不小心侍奉不周的女仆惊恐万状地伏在王子脚边苦苦哀求,下场是坟地里多了一座新坟,还能够听到墓碑之下细微的动静和□□————或者说,这个女仆的下场,并不全是她在工作时的失误带来的:当城中有人消失在看不见的角落时,王子殿下也总会消失那么“一小会”……

而我,总归记得自己醒来时的状况:在王子到来以前,我看见过我身上的痕迹……我不是一无所知的单纯少女,那样新鲜的痕迹是怎么来的,不言而喻。

对于这位外在清冷淡漠、背地阴狠扭曲的伊索王子,我维持着一无所知的单纯表面,在打听清楚自己王国的处境后,我又暗自思索了许久,才找到他说:

“殿下……”

伊索握住我的手:“或许小姐你又忘了什么?”

我顺势扑到他怀里,仰起脸,用波光粼粼的眼睛看他:“我知道,伊索,我该这样称呼你。”

最新小说: 重生92,这破厂长我不做了 鉴宝天眼:开局捡漏帝王绿 我就想卖点玩具,真的不是导演啊 难产三日,陆总把我儿子送给白月光 黑锦鲤三岁半,被豪门美强惨团宠了 我能复制技能,但可能会变癫 我死后,成了疯批反派的白月光 猛龙出狱 恶毒女配不想上位 下乡遇兵王,军官快到碗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