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压住他的手制止他，他轻声在我耳边哄我，“乖，小星星，真的就只是摸摸。”
我当然不信，我紧紧地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用眼神告诉他这不行。可是他被我压住的手还是轻而易举得钻进我的衬衫里，乱七八糟地揉捏我半天，像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样，对我爱不释手。
我身高168CM体重98斤，说好听点是贫乳，说不好听点叫板上钉钉，对于袭胸这件事，我还是有羞耻心的。但是又怕过度的挣扎再刺激到他，想着也没什么好玩的，就挺尸吧。
忽然，玩得乐此不疲的男孩停止动作，猛然从我身上坐起来，拿起旁边的棉被一把我盖住，严严实实地把我凑头到脚包裹起来，只露着我的头和肩膀，我一动也动不了了，好奇地看着他想干什么。
他又趴下来，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我，用力的亲吻我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躁动不安地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我想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想这次我的脖子肯定会留下痕迹了。
男孩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叫我，“小星星，别怕。”，“小星星，别怕。”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石岩，想到那次我被他关在车里时，我装害怕装可怜，他嘴角噙着笑，好似能看穿一切地对我说，“不，你不怕，聪明的小姑娘。我倒是希望你害怕得挣扎激怒我呢。可是你没有，你就会安静的像只小猫咪，赌我对你不忍心。”
我竟然连他说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对司晨的愧疚感越来越强，我想补偿他，他明明这么好，这么珍惜我，我却放不下回忆里的那些破碎残缺，无法对他坦诚，那些明明跟这个世界的司晨没有任何关系。
“司晨。”我叫他。
他抬起头有些自责地看着我，眼睛里除了欲望还有我看不懂的深沉。
我使劲一滚想摆脱被子的束缚，结果用力过猛，直接带着司晨和被子一起滚下了床，男孩惊慌失措地想要搂住我怕我摔疼，我直接摔在他身上，被子在滚动中自然打开了。
司晨傻呆呆地愣住，维持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姿势没有动。
我凑过去生疏地吻他，我恶劣地，假装不经意地，故意用大腿去磨蹭他那很不舒服的地方，我欺负他，看他眼角泛红，看他意乱情迷，看他像以前每次被我欺负时那令人犯罪的模样。
我有点恍惚，分不清今夕何年，分不清回忆，还是现实。仿佛这样的一切才是理所当然，仿佛这样的一切才能令我的负罪感小一些。
男孩很快反客为主，把我压在身下，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吻我，好像想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床上。
我想，无论他想怎么样，就这样吧，随他去吧。这本来就是我命运里应该有的样子。
但是他却只是抓起我的手，只是紧紧攥着我的手，去运动……
片刻，我手心一片粘腻，温热却冰凉。我听见他如雷般的心跳声，他趴在我耳边急促的喘息，一遍一遍地亲吻我，一遍一遍地叫我“小星星”。
我看着天花板，我想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别的，可是我发现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还是哭了，他应该没有看到我哭红的眼尾和我眼角流下的眼泪。
疯了，真是疯了。我平静地对他说，“司晨，生日快乐。”
男孩眼眶微红，收紧怀抱，“嗯，睡吧。”
我枕着他的肩膀，昏昏欲睡，意识飘忽，好像没有孩子之前我们都是这样相拥而眠的，久远到我都要忘记了这种相伴相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