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尺缠在心口,沟壑更加明显。
萧默就是在此时移开了目光,去续第三杯茶。
“不是轻若杨柳般的纤瘦,而是纤秾有度的身姿。”尚宫一边量一边赞叹,“如此不盈一握的腰肢,心口却如此壮观,实在是尤物!”
上一句还算含蓄,下一句直白到叫边上小宫女也羞了。
李尚宫越看越觉得疑惑,她自幼在宫中服侍,为无数女人量体裁衣,深知妇人与闺阁女子的区别,萧相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夫人,那怎么......
郁阙不习惯这般打量的目光,即使对方是个女子。
李尚宫看着眼前的人,还有她那样不自然的闪躲,都指向一个事实。
“夫人你这身子,倒不想是一个已成婚的妇人。”
郁阙哪里经人这般调侃。
“我成婚两年了。”
李尚宫瞧着这一身羊脂白玉,摇摇头道,“不像,夫人应该是未经人事,要么夫人总是独守空闺,你的夫君可真正暴殄天物。”
郁阙心头一颤,她以前哪里应付过这样的人,所接触的统统是言行有礼的贵妇人!
“不过入了萧宅,夫人就不怕空闺寂寞了,大人这么宠爱夫人。”李尚宫调侃道,“下一回我再给夫人量体,恐怕夫人这幅身子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远处传来男人倒茶的瓷器轻碰声,显然萧默也静静听着这些话,这叫郁阙愈加羞恼!
果然物以群分,人以类聚。
“还请李尚宫不要再调侃我了。”
“好好好,我快些量好就走,不打扰夫人与萧相独处。”
待量完尺寸,尚宫携着小宫女们退下,郁阙取过衣袍披上。
“我有说夫人可以穿衣了么?”萧默步入屏风。
“看来夫人在深宅里,可是受了不少冷落,就连外人也可以看出来你独守空闺。”
郁阙不屑与他争执。
玉骨冰肌,云鬓楚腰,不善的眸光打量着她。上身只余下一件贴身小衣,细弱的肩带绷在肩胛。
她的沉默,反而激起他的气性。
“清贵的御史夫人,还不是站在此处,任由萧某一件一件褪下衣裳,本官甚至都不用亲自动手。”
只要他想,就可以凭着自己的心意将她剥得□□。
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要做的是完全拆下她一身傲骨,叫她身心服从,将她变成一个匍匐在他足边的奴,并且终有一日,他要沈彦也亲眼看一看,他那个一身骄傲的发妻子变成了何等模样。
思及此处,他心间不由的舒畅。
郁阙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不再颤抖,是愤怒,是羞耻,是寒冷?
即使是夫君沈彦,两人也不曾在闺房里如此直白地对视。
萧默的眼神比他的言语更放肆,如刀一般直白地切割她,侮辱她。
但她不能哭,不能怯,否则正中他下怀。
“世间男子以贞洁之名制约女子,却又以贞洁之名侮辱女子。”郁阙仰头直勾勾与男人对视,“大人贵为万万人之上,理应日理万机为圣上分忧,却在这里以权势为难我,大人觉得这可是君子所为?”
萧默唇边的笑意淡了,凑近她鬓边道,“夫人都说萧某是奸臣,君子二字自然与萧某无关。夫人如此貌美,萧某愿意做小人。”
他知道她在崩溃的边缘,像她这般的高门闺女,他有的是手段折辱她,眼下,只要他轻轻地用手指拨断她的肩带......
就像这般,男人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