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1 / 2)

竖日清晨,姜晚媞一大早就被迫从床上起来,惺忪的睡眼蒙眬,穿戴好衣服时不慎被长摆的衣裙趔趄。

身边的两个宫女偷笑着。

姜晚媞支撑着桌面,意识逐渐清醒,她摸了摸身上衣裙料子,犹如一汪清泉,流淌在山间。

它是由最细腻的丝绸编织而成,光滑如水,柔软如风。

这月华裙好是好,可根本不合身啊。

宫女走上前掩盖不住笑意道:“七殿下,我们还是快走吧,太子殿下正在外等着。”

姜晚媞有些苦恼,可到底也没有说什么。

谁让这料子是真的好,等回到冷宫脱下来,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出了寝殿,穿过春山葳蕤,桃花柳绿。

姜玉轩早早的就站在马车旁等候,负手而立,身姿修长,天边的柔光打在他的侧脸,一点点晕入其中。

他背对着她,前面似是站了一个人儿。

姜晚媞走过去,双腿并拢,双手相握于左腰侧,右手放于左手上,颔首低眉:“见过皇兄。”

她行的是万福礼,以前她大学期间就喜欢研究一些历史,如今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姜玉轩伸手扶过,笑道:“媞儿昨夜睡的可还舒适?快起来。”

姜晚媞笑吟吟抬首,目光扫过他身后站着的人,脊背猝然一僵。

布衣黑发,眉似卧蚕,容貌如画,似神明转世,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

尚余孤瘦雪霜姿。

沈晏知怎么会在这里?

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沈晏知抬眸而望,面无表情,扬起下巴睨了她一眼,又迅速低头。

来不及多想,她也很快就恢复如初:“有劳皇兄关心,媞儿很好。”

“那便好。”姜玉轩将手中的墨纸还给沈晏知,问道:“这首诗所描绘的意境本殿很是喜欢,借问这位郎君唤作什么?”

原来是想在皇兄面前找存在感。

姜晚媞觉得有些好笑,见他这般低眉垂首,与昨日的态度相比简直是大相径庭。

沈晏知声如清涧泉水,举止有条有理:“回太子殿下,小人唤沈晏知,是集贤馆的待选侍读。”

“哦?”姜玉轩一听来了兴趣:“原来是集贤馆的人儿,凭借沈郎君的才华,大可科举入朝为官,怎会愿意来做本殿的侍读。”

沈晏知鸦睫微垂,投下一小片阴翳,掩盖了自他眸底流露的黯然:“今之吾,犹未优。在殿下面前,小人尚有不足,还望日后能得殿下提点。”

姜玉轩对此颇为受用,“时候不早了,沈郎君先下去吧。”

“是。”

待沈晏知离开后,姜晚媞二人才坐上马车。

玉珞车轮平缓滚动行驶到宫门,姜晚媞撩开帘子,见马车不停,“皇兄,我们不需要下去吗?”

姜玉轩合上手中的书,“不用,父皇特意准许允东宫马车进出皇宫。”

这就是皇权吗,姜晚媞心中感叹。

她没有放下帘子,而是伸出半个小脑袋往外面观望,她来的这几天还从未好好观赏过皇宫风景。

虽是个架空朝代,可那座被岁月沉淀,悠久历史洗礼的皇宫,其壮丽的外观犹如一幅巨大的画卷,让人惊叹不已。

熹微的晨光下,皇宫的琉璃瓦闪烁着金光,与蓝天相映成趣,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媞儿,我们到了。”

姜玉轩率先走下马车,他朝姜晚媞伸出手,脸上挂着淡淡笑容,“我们先去凤仪殿,刚好父皇正在同母后用早膳。”

姜晚媞走下马车,神情自然,不声不吭的跟在姜玉轩后面。

可她心里却备受煎熬,原主的父皇母后向来不待见她,她又巴不得远离,避免引火上身。

早知如此,昨天就不应该去吃酒席。

凤仪殿内,宽敞而华丽,殿内装饰精美,陈设着各种珍稀的宝物,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字画和精美的壁画。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姜玉轩站于大殿中央,金声玉振。

姜晚媞学着他的样子,也跟着从容道:“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皇帝坐在龙椅上,身穿华丽龙袍,头戴金冠,威严而庄重。

皇后坐于他的左手边,一身深蓝宫装绣牡丹,端庄优雅。

似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姜晚媞,皇帝语气平和:“太子你来的正好,昨日刘尚书之子是在你东宫出的事,可有查出什么线索?”

姜玉轩抿抿唇,吐露道:“回父皇,儿臣无能,暂未找到什么线索。”

皇帝不语,他抬抬手。

从大殿外进来两个侍卫,架着一个头发凌乱不堪,衣服破烂的男人。

那男人经历了严刑拷打,所到之处没有一处肌肤是完整的,他垂着头却在经过姜晚媞身边时,余光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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