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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迟意一整个课间都没见到陈愠的身影,直到上课铃打响了,才看到他出现在班级门口。

“陈愠,你刚干嘛去了?上厕所吗?怎么这么久。”还没等陈愠坐下,路迟意就没忍住转过头叭叭叭地询问道。

还没等陈愠答话,旁边正背着单词的穆思野闻言侧头扫了她一眼,啧了一声:“哟,路迟意,干嘛呢?这么快就关心起人家来了,怎么没见你关心关心我去哪了?”

路迟意听到这话脸热了些,但面上却还是半点心思没显露出来,皮笑肉不笑地冲着她咧了一口大白牙:“大小姐您老不就坐在这嘛?还要奴婢怎么关心你呢?”

穆思野扔下手里的单词本,直接上手掐住路迟意的脖子,装出一副面目狰狞的模样:“贱婢!把你的命给本小姐交出来!”

“行了行了,怎么还在闹!都给我安静点!上课铃这么大声都听不到吗?”化学老师重重地把资料书拍在桌面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眯着眼睛把教室里的人都扫视了一遍:“看看你们上次测验的成绩差成什么样了!一天天没个正经样,吊儿郎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呢……”

穆思野松开搭在路迟意脖子上的手,两人对视后默契地往下垮了垮嘴角,默契地用眼神交流着同一个想法:又开始了。

路迟意从柜子里掏出草稿纸,撕下来一张后,拿起签字笔唰唰唰地就在上面写字——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写完后,抬头快速地扫一眼讲台上还在喋喋不休的化学老师,趁她一个不注意,动作迅速地把纸条扔到了后面。

没过多久,她就感觉椅背上被人用笔轻轻敲了两下。

接过他递来的纸条打开,上面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

【班主任让我元旦晚会上去表演节目】

路迟意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表演节目?你答应了吗?可是这个不会很麻烦吗?】

上面化学老师还在不停地讲着大道理:“……你们看看人家陈愠,学习那么好都没骄傲,多么谦虚好学!我就没见过人家上课走神过两秒!课堂四十分钟,人家四十一分钟都在听课!……”

纸条很快又传了回来——

【嗯,答应了。没事,不耽误。】

路迟意还想追问什么,但台上的化学老师已经开始进入讲课状态了。

陈愠又拿笔敲了敲她的椅背,凑近她耳后,轻声提醒她:“别想了,听课。”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磁性,此时压低了音量,离耳朵近了说,显得愈发蛊惑,听得路迟意仿佛有一道电流从耳朵淌过脖子,带起一阵酥麻。

木讷地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心下来后,也认真地投入了学习状态。

尽管整节课下来,总有一些时候不可避免地把心思绕到陈愠身上。

陈愠实在不像那种会上台表演节目的人,他不是一向低调喜欢装透明的吗?怎么会答应班主任这样的要求?

难道被老莫用什么威胁了?

不会啊,陈愠也不像是那么懦弱任由压迫的人啊!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节课过去了,路迟意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碍于不好再去追问,不然就显得自己管太多,只好默默地把疑问压在了心头。

就这么心里藏着疑惑,熬了一整天下来,直到放学也没机会单独问一下陈愠。

这天老师讲的都是重点,也是路迟意毕竟薄弱的知识点,别说分神了,就是跟老师的思维跟得也有些吃力。

放学后花了快半小时才整理好今天所学到的知识点。

“一一,还没走呢?”

今天碰巧轮到穆思野和徐子浩两人值日,两人刚拎着垃圾桶倒完回来,就看见路迟意还坐在座位上奋笔疾书的模样。

穆思野习惯性撒手,任由徐子浩一个人提着垃圾桶放回原位,跑到自己座位旁边一边从柜子里掏出湿纸巾擦手,一边凑颗脑袋过去跟路迟意搭话,“这么晚了还在写啥呢?”

路迟意刚好写完最后一句话,附上一个完整的句号之后,大拇指按了按自动笔的笔帽,“嗒”的一声把笔尖收了回去。

仰起头笑意盈盈地回她:“刚整理完今天物理课上的例题呢,现在准备回去啦。你呢?垃圾倒完啦?”

“她?得了吧,她倒个屁垃圾。”把垃圾桶放回原位的徐子浩凑过来,抢在穆思野开口前说道:“跟个皇母娘娘似的,纯属是个花瓶,啥也没干。”

“不对,花瓶好歹还能看呢,她只能是个塑料瓶。”

“放屁吧你,我刚刚回来的时候不是提了一边吗?”穆思野顺手抄起刚用剩下那包湿纸巾往他身上扔去,气势汹汹:“别搁这冤枉你皇母娘娘。”

徐子浩动作迅速地接住她扔来的湿纸巾,顺便抽了一张出来擦手,还贱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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