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
“你会武功?”花魁娘子开口问道,说着她躺回榻上,一只手将头撑起,姿态千娇百媚。
楚玹月定定的站在中间看着花魁娘子,只觉她温柔似水十分亲人,便开口回她:“回花魁娘子,会一些,但不好,我爹在我小时候教了我一些,我平时练功偷懒,所以学的不精。”
花魁娘子笑而不语,又问道:“你是新来的?”
“是的,原本想来红月坊喝酒,却不知哪个王八蛋把我钱包给偷了,老板娘让我在这里当杂役,做满三个月才能走。”楚玹月双手抱拳弯腰随口诌道。
花魁娘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随后换上了张亲和的面孔对她说:“既然刚来,我这里正好少个跑腿的,我会跟妈妈说,你也倒不必一直叫我花魁娘子,叫我……阿淮即可。”
“我叫楚玹月。”
阿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楚玹月被她看的有些发毛,似乎是被看穿了一样。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阿淮说道,楚玹月点了点头。
随后楚玹月关上门便离开了。
楚玹月走远以后,眼底划过一道精光,方才的花魁娘子并非女子,反而是男扮女装。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楚玹月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忆起一些琐碎的细节,却怎么也想不清楚。
为今之计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这花魁娘子是敌是友,究竟想要做什么,只能慢慢调查。
翌日,天蒙蒙亮,万籁俱寂。
一道绝望的呼喊声响破天际:“花魁娘子死了!”
众人惊慌失措醒来,纷纷朝着门外跑,一时之间室内乱作一团。
楚玹月心急如焚,迅速前往凶案现场,入目的是已被杀害躺在床上的花魁娘子。
她上前检查,尸体面部有残留迷香,可见是睡梦中被人捂晕昏死。
死者衣着得体,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根据伤口可知,凶手是手握驽箭狠狠地插了进去,一击毙命。
妈妈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发现楚玹月在摆弄着尸体,气不打一出来,大声吼道:“你个杀千刀的,还不给老娘滚开,在这碍手碍脚的挡道……”
楚玹月抬头倪了她一眼,直接亮明身份,冷言冷语道:“大理寺办案,闲人勿扰。”
妈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大气不敢喘,只能讪讪而笑打圆场:“哟,原来是大人啊,您慢慢看,慢慢看……”
恰逢此刻,捕头张修远带着一群人有条不絮赶来,进门看到楚玹月后朝着她点点头,他扫了屋内所有人一眼,大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妈妈捂着手帕嘤嘤嘤地哭了起来,连忙说与自己无关,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其他人也跟着嘤嘤嘤哭起来,生怕慢了一秒就会被怀疑成凶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压根讲不到重点。
楚玹月扫了屋内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紧挨门口的小厮,她伸手指向小厮,不紧不慢道:“你来说!”
好巧不巧,这人正是死者的跑腿小厮。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他紧张地冷汗直流,显然没想到楚玹月会点中他,他抹了抹泪水,磕磕巴巴说了起来。
死者刘楚楚,红月坊新晋的花魁娘子,为人和善,善解人意,来往的恩客总喜欢点她。
特别是钱庄的陈老爷,每来必点,甚至有意为刘楚楚赎身,要把她纳回去当小妾。前段时间,将自己的贴身小厮送到她身边当跑腿,可见其受宠程度。
但巧的是,刘楚楚前段时间结识了一位富家公子,那位富家公子年轻俊俏,风度翩翩,让人一见倾心。
两人相谈融洽,浓情蜜意,富家公子如今与家里抗衡,说等他爹同意了便替她赎身。
富家公子可比肥头满面的陈老爷好上数倍,刘楚楚自然不肯跟陈老爷,所以三番五次的推脱。
因为这事,连续几天都闹得不愉快。
昨晚陈老爷又来了,又是老调重弹想替刘楚楚赎身,可惜红月坊有明文的规定,若是想替花魁娘子赎身,需得本人同意才行,不然不成。
刘楚楚不厌其烦,便称病不愿意见客,恰逢富家公子前来看望她,她便背着妈妈悄悄接待他。
岂料被陈老爷发现,陈老爷气急败坏地骂了一通,晾下不会放过刘楚楚的狠话便离开了。
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便出事了。
刘楚楚死在了床上。
如今,那小厮也是浑身颤抖,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手心冒着冷汗,抖抖索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们老爷骂了一通楚楚姑娘以后就离开了,不关老爷的事,你们不可以凭空捏造污蔑我家老爷!”
众人哗然,联想到昨晚放狠话的陈老爷,纷纷觉得他有蓄意谋杀刘楚楚的可能,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其禽兽不如。
楚玹月冷冷扫向那小厮,不紧不慢道:“我们何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