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一起报案,有人在堤无津川发现一具溺亡的女性尸体。
没过多久,又接到一起报案,这次是米花第一公寓有人坠楼。
抽完最后一口,总机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不再和尸体有关,而是一起入室抢劫。
松田阵平:……
好家伙,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竟然比昨天还热闹。
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他的搭档佐藤美和子走过来通知他去米花町警察署带回一个老年嫌疑犯。
松田阵平:……
米花町是被诅咒了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松田阵平始终没有等来任何一方的战报,反倒是等来了盼望已久的传真件。
传真内容不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一大段意义不明的谜语,是炸弹犯精心筹谋的宣战书。
松田阵平第一时间解读出暗藏的谜语,没有一丝犹豫背上工具箱,应邀赶往与作战计划一致的任务点,去会见那位圆桌骑士。
他很好奇这个憋了三年的大招能有多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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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匆匆赶到了杯户购物商场的摩天轮。
他没有见到提前踩点的幼驯染,甚至连那只会说话的黑猫都没有看见。只有听到爆炸声、受到惊吓四散逃跑的游客和忙着灭火、紧急制动、疏导游客的工作人员。
萩那家伙怎么回事?
顾不上寻找熟悉的身影,松田阵平背上工具箱快步走向摩天轮72号轿厢。
就在这时,伴随着滚滚浓烟,一个戴着眼镜、脸部高肿、右臂脱臼的瘦弱男人连滚带爬冲到松田阵平跟前,脸色苍白,神色惊恐,仿佛大白天活见鬼了一样。
“救救我!救救我吧!”男人如同见到佛祖一般,左臂紧抱松田阵平的大腿,拖住他赴约圆桌骑士的脚步。
松田阵平:“……”
发生了什么?
突然被男人抱住大腿,松田阵平脸上出现非常不自然的龟裂。
“怎么回事?”一同抵达现场的佐藤美和子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松田警官,你动手打他了?”
背着工具箱的松田阵平:“……”
男人颤颤巍巍地自说自话起来:“是、是我……是我做的,传真是我发的,炸弹也是我装的,全部都是我干的,求求您把我抓起来吧!”
“不、不是我的错,是我脑子里有个声音,就、就是圆桌骑士的声音,是他一直在蛊惑我去制造炸弹报复警察的。他说不管是谁,随便哪个警察都好。暗语也是他告诉我的,他说只要我这么做就能把警察耍得团团转。”
“对、不是我,你们不能怪我,是圆桌骑士叫我这么做的,我是被蛊惑的!”
佐藤美和子:“他就是炸弹犯?”
松田阵平:“还有一颗炸弹呢?”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比起语无伦次的炸弹犯,他更想知道炸弹的地点。
“我的手断了,求你们救救我。”炸弹犯充耳未闻,撕心裂肺的呼叫着,像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对、警察医院,快把我送到警察医院治疗吧。”
松田阵平一脚踢开他:“我问你还有一颗炸弹呢?”
“在米花中央医院。我已经妥善处理了,一点残渣都没有剩下。”清泉流动之声代替了罪犯的说话。
“已经处理了?你会拆弹?”佐藤美和子怔了一瞬,脑海不由闪过和服美女拆弹的画面。
“因为出了点小意外,炸弹提前启动了,情急之下我擅自做了处理,相关照片我通过邮件的方式发给松田警官了。”
说完,琉璃将用透明袋包好的引爆器交给了松田阵平,“这是我在地上捡到的。”
松田阵平冷哼一声:捡到包好的证物?你们当我傻?
说话间,佐藤美和子已经将嫌疑犯铐走,其他赶来的警员正在对事故现场进行处置。
而背着工具箱应邀出席的松田警官一时间无事可做。
“萩呢?”松田阵平问。
琉璃用眼神指了指他旁边的空位,解释道:“人太多,不方便露面。”
松田阵平紧皱眉头:“到底怎么回事?”
琉璃面带微笑,语气平淡的回答道:“我赶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松田阵平懂了:“萩,下手重了点。”
萩原研二一脸无辜地辩解:哪里重了,都没打掉他的门牙,我已经很克制了。
琉璃提醒道:“研二先生,松田先生现在听不到。”
萩原研二清了清嗓子:“我说我已经很克制了,门牙都没打掉。”
听到空气里平白传出熟悉声音的松田阵平:“……”
他终于明白炸弹犯一脸活见鬼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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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具体要从十多分钟前说起。
萩原研二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