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声音响起,他指着窗外尾市健一身边滚落的盒子。
众人围了过去,看见泥泞的地上一颗巴掌大的黑色宝石在地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这、这是……”山田先生难以置信地指着地上的宝石。
“你认识?”毛利小五郎问。
“这是十三年前失踪的无垠月光!”
樱井千里睁大了眼睛:“您是说,这是爷爷的那颗黑宝石……难道当时是被尾市先生拿走的吗?”
“没错,我绝不会认错它,至于是不是这位先生拿走的,我想事实已经在我们眼前了。”山田先生语气坚定。
作为公司职员,尾市健一绝无那个财力去从别的渠道购买它,而宝石却出现在他身上……
“尾市就是因为宝石被杀的吧,那这可跟我没关系了。”相板宏史点了根烟,一下子松弛下来:“与其在这里怀疑我们,不如去找出隐藏在暗中窥视的人。”
“是啊毛利先生,您一定要保证我们的安全。”能条夏江向毛利小五郎投去希冀的目光。
“话说,好像你们几个都默认他是被杀的而不是自杀或者意外坠楼的啊。”家入硝子在一旁慢悠悠地说:“难道是心里有鬼么?”
相板宏史和能条夏江脸色一僵。
“对啊!”毛利小五郎重新找回了自信,做出名侦探的样子,义正言辞地说:“你们是不是都做过什么事,所以才这么笃定他是被杀的!”
“胡说八道!”相板宏史怒道。
能条夏江犹豫了一下,扫视众人的脸色,艰难地开口:“大家还是说出来吧,这样也方便毛利先生抓出凶手,我们才能安全。”
“你这个女人,乱说什么!我从来没做过什么亏心事!”相板宏史把烟头在脚下狠狠捻灭。
“真的吗?那为什么相板先生会出现在这座公馆呢?难道不是在惧怕邀请函上的话吗?”能条夏江眼神锐利地看向他。
相板宏史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就把视线移开。
家入硝子:“啊,经典情节出现了。”
听见这句不合时宜的话,樱井千里和夏油杰赶紧把她拉离了那几人充满火药味的圈子,万一被迁怒了就不好了。
五条悟:“?”怎么都站远了。
樱井千里顺手把他也拉过来,意料之中的,没有无下限的阻碍。
另一边,毛利小五郎疑惑地说:“惧怕?为什么要惧怕?古川先生的邀请函上写了因为崇拜我这个名侦探才邀请我来公馆参加宴会。”
“呵呵……可我收到的邀请函上说如果不想让十三年前的秘密公之于众,就前往这座公馆呢。”能条夏江带着笑容说。
“我的也一样。”西城瑛说。
“我也是。”江口慎也附和。
最后,相板宏史也咬着牙承认了。
“哈?”毛利小五郎迷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按我写推理小说的经验来看,小林女士,菊田和尾市的邀请函也一样,一定是我们共同参与了某件事,招致了凶手的报复,”江口慎也笑着说:“但我确实什么也没有做,收到邀请的时候我还很疑惑呢。”
“来这里的人不是都互相认识,但如果有一件事能把大家联系起来,那就是相板宪司之死吧,甚至连作为管家的山田先生和偶然来此的樱井姐姐都跟这件事有关。”柯南仰起头看着众人。
“你小子什么意思?相板不是意外坠崖死亡的吗?!”毛利小五郎拎起柯南问。
“这、这只是我的推测啦叔叔!”柯南摸着后脑勺说。
柯南的话让江口慎也的心仿佛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朋友竟然很可能是被害死的。
“宪司如果是被人害死的,一起去登山的我、毛利、菊田、西城本来嫌疑就很大,那么不在场的宪司的哥哥,能条小姐,小林女士也被怀疑是为什么呢……”江口慎也沉默了一会,冷冽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人:“我只知道,小林曾是宪司的助手,后来剽窃了他的成果与名声。相板先生与宪司在他们的父亲过世后因为争夺家产,关系不太好。”
“那么,能条小姐,你又做过什么?”他的目光转向了一身白裙的能条夏江。
“我、我从小很喜欢画画,在上高中的时候相板先生来到我们学校当美术老师,有一次看到我的画作,说我很有天赋……我是孤儿,没有多余的钱买画材和学习美术,是相板先生主动资助我买画材,私下帮了我很多忙。”她咬着嘴唇说:“但这却被别人当成打击相板先生的工具,而我当时因为惧怕,没有站出来为他说话,于是他的教师执照被吊销,离开了学校。”
“当时宪司没有工作,也没有家族的支持,过了相当艰难的一段时间啊。”江口慎也叹息道。
“对不起……”能条夏江畏畏缩缩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喂,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把尾市先生的尸体和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