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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公?(2 / 3)

周琼目光微怔地看着眼前这个身穿棉衣夹袄的普通少年。

他已入朝半载有余,自然晓得这位唐国公是个怎样让人又爱又恨的存在。

据说这位爷犯起脾气来,连官家都奈何不了。

就连当初当街斩杀陈阁老,官家也只是罚了五十大板。五十大板对于文官要命,可对于战场厮杀惯了的武将来说,简直就是不痛不痒。

这哪里是另眼相看,简直就是偏心!光明正大的偏心!

除此之外,这位唐国公的“丰功伟绩”还有很多。同僚们认真讨论多时,总结出的结论是:“能避则避。”

可现在,周琼却是“避无可避”了,他硬着头皮坐在一旁,觉得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是错。

刚打算缄口不言,突然又想到:这人既是国公爷,手底下暗卫侍卫定是不少,又是怎么让乔笙落到南宫珞手里的?

能够收复失地,本以为唐国公是如何的战无不胜谋略过人,眼下看来,还是不靠谱。

甭管唐阮还是乔阮,都不靠谱!

什么战神,还是纨绔国公爷说的更贴切。

想到这,他狠狠地剜了唐阮一眼。

南宫珞本也不指望周琼说话,自己坐正了身子,将散乱的头发悉数别在耳后,一脸无辜道:“国公爷这是何意,臣女倒不曾听闻国公爷有什么姐……”

“南宫珞。”唐阮打断她,“别明知故问。南宫家可不养蠢人。”

南宫珞面上波澜不惊,心底百转千回。

唐阮手中应是没有实证,否则不会到现在了还只是质问。

若无实证,凭着南宫家的势力,哪怕是官家也不敢随意伤她一分一毫。

想到这,她又有恃无恐起来。

“国公爷可真是说笑了,臣女……”

唐阮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你以为本国公没有证据?呵,”他微微俯身,声声温柔如刀,“你不蠢,可你底下人蠢。有人昨夜落了东西在本国公这儿。”

若说刚才是强装镇定,这下南宫珞彻底慌了,厚厚的脂粉都掩盖不住脸上的慌乱。

东西?莫非是令牌?还是别的什么……

唐阮看起来镇定,心底却在微微打鼓。

哪怕当年单枪匹马陷入敌阵时他都不曾这样忐忑过。

其实,他手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是南宫珞绑了乔笙,就连今晨他发现乔笙出事后亦陷入过一瞬的茫然。

他当时甚至不知道是谁绑了乔笙。

若说是县令,他以为,不会。县令要做,不会不解决他这个碍眼的麻烦。

也不可能是周琼,虽然他不喜欢周琼,但敢肯定的是,周琼不会是心狠手辣之人。

他试图在慌乱中抓到一丝头绪。

他想到了南宫珞。

听到周琼夫妇进城,他索性提弓一试。就算是冤枉了这对狗男女那又如何?权当给姐姐消气。

可方才他一诈,南宫珞就露出了马脚。

真是做贼心虚。

场面又安静下来,因而不远处高高的廊桥上,那一声毫不讲理的吵嚷才显得格外清晰。

“这位大哥,你是想撞死我呀!”一个小少年拢着赤色狐裘,手舞足蹈地像是在给自己讨公道。

“撞”他的那位威猛糙汉高声骂道:“臭小子,老子才转头你就自个儿撞上来,咋滴,想找事儿?”说着,咯吱咯吱捏响了拳头。

人群里冲上来几人护在了小少年身前,应当是他的随身侍卫。

小少年仍在手舞足蹈,看样子很是不服气,神情却不恼怒,反而透着一丝焦急,目光也一直往廊桥下飘。

唐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抹熟悉的身影消失在了廊桥尽头。

彪汉带着乔笙来到了乔家灯盏铺。

主屋里一片狼藉,像遭了贼。所有箱笼大开,就连一层薄薄的寝褥都被掀翻在地。南宫家的人为了找那只玉镯,还真是一处也不放过。

彪汉给乔笙松绑,又见她站着不动,便推了一把,“老实点,把周家祖传的玉镯交出来!”

乔笙一个踉跄,险些让歪在地上的矮凳绊倒。

她木然看了窗外一眼。

艳阳高照,是个雪后晴天。

冰雪开始消融,更冷了呢。

乔笙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只妆奁。里头不过几支银钗,几根木簪,她看都不看,悉数倒出来,合上盖子,右手轻轻一转锁扣,再打开时奁内赫然出现了一只白润玉镯,还有一支素白银簪,簪头缀满梨花。

乔笙将银簪斜插于乌髻,又把玉镯用帕子包好,递给彪汉。

彪汉小心翼翼接过,放在一个锦囊里,揣入怀中,又对乔笙道:“家主大恩,命你即刻离开江淮,此生不得入京都、江淮二地。另,不得再以制灯为生。”

他一脚踏上矮凳,稍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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